麦乳精在1937年引进国内,现在沪市有能生产,可是现在的高档礼品。
“第一次登门,我们也不能失礼呀。再说了,就这些东西,和我们家人的安全相比,根本不算什么,你千万别客气,不然,我们也会心有不安的。哈哈。”
听娄建业这么讲,何雨柱也知道大人物都不喜欢欠人情,他也就没再客气,再次邀请他们坐下之后,何雨水非常醒目的为他们倒上茶水。
“何大厨,这就是你妹妹吧?”谭雅丽问道。
“是的。雨水,这是谭阿姨,这是轧钢厂的娄老板,这是他们的两位千金,你叫姐姐就好。”
“谭阿姨好,娄老板好,两位姐姐好。”
“你好。”
“你好,哎哟,你叫雨水是吧,长得可真俊俏。”谭雅丽赞道。
因为吃得好,穿得好,又经常饮用灵泉水,现在的何雨水皮肤白皙如玉,细腻无瑕,仿佛吹弹得破,整个人看起来非常健康,再加上长相俏丽,和同龄的孩子相比很是惹眼。
一个哥哥把妹妹养得这么好,可是给何雨柱加了不少分,得到了胡同里不少大妈的夸奖。
也是怪了,胡同里的大妈们夸奖,那是真的夸奖,而院里的人夸奖,就带着浓重的酸味儿。
但是,何雨柱必须承认,除了养老集团和两个管事大爷一家外,其实有两三家人还是不错的,先不是许家不屑于算计人,邻居江大爷一家关门过自己的日子,就是前院的凌文军一家人也很不错。
何雨柱自然知道他们登门的原因,于是说道:“娄老板,谭阿姨,你们还像以前一样,叫我柱子吧,叫何大厨显得生分。”
在娄家做家宴时,他们对自己很是热络,还是保持以前的态度为好,免得大家都拘谨。
“好的,以后我还叫你柱子,你呀,以后叫我娄伯伯吧。”娄建业抛出了橄榄枝。
“好。”
“柱子,这次我们来,是要感谢你为民除害,除掉了那个江洋大盗,也救了我们一大家子,不然,我真不敢想象我家的后果。”
说完,娄建业又看了看两个女儿,心里依然非常庆幸,听说那个被江洋大盗侮辱的女人已经被安排去了国外,估计以后再回国内的可能性很小,因为遭遇这样的事情背井离乡、流落海外,肯定会一辈子都活在痛苦之中。
“娄伯伯言重了。”该客气还是要客气,娄家人能出现在这里已经很能说明问题。
“不,我很清楚,我已经从警方那里知道了具体的情况,到现在我都直呼幸运。那个人实力太强了,我家以前呀,也有很厉害的保镖,我曾经见过他们出手,当时感觉非常厉害,但现在看,他们和那个龙昆相比,还比不上。如果不是你,估计他很难被抓到。”
他见多识广,想起家中院墙的惨状,龙昆绝不是普通人能对付的。
而且,市局领导班子的成员,他都认识,还专门找了章俊博,从他那里知道,何雨柱之所以守在自己家附近,除了自己家有钱以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因为家中有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儿。
这其中蕴含的意思可谓是非常明显。
“没错,柱子,我们一家都很感激你。晓婵、晓娥,你们也感谢一下柱子。”
“柱子哥,谢谢你。”说完,两人都一脸敬佩的看着他。
何雨柱一摆手说:“不用谢,我这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他说完之后,娄家人对他的感观更加好起来。
娄晓婵看着何雨柱那俊朗的面容,心中如同小鹿乱撞。
哪个少女不怀春?哪个少女不多情?每个少女对于爱情,都充满着美好的期待和莫可名状的忐忑,娄晓婵自然不会例外,至于娄晓娥,现在则只是单纯的敬佩,甚至说是敬仰。
此时的何雨柱符合绝大多数少女对情郎的向往,高大挺拔,身材修长,皮肤白皙,长相俊朗,浓眉大眼,气质沉稳,即使面对有半城之称的娄建业,态度都能不卑不亢,平等对待。
娄建业眼神闪了闪,注意到两个女儿看何雨柱的眼神儿中,有着敬佩,还有着欣赏,心中不由产生了一个想法。
他大脑转动着,下意识的端起了茶杯喝了一口,嗯,这茶叶竟然是极品龙井,刚才只是闻着很香,还没太在意,现在来看,丝毫不比自己以前喝过的极品龙井差,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喝到的,看来,这何雨柱的能量非常大,他心中的想法更加强烈起来,心都有些热。
他本就是商人,有着商人的思维,权衡利弊几乎就是本能,此时,他突然有了一种吕不韦发现嬴政时的喜悦,这位,也具备奇货可居的资格呀。
“柱子,以后如果再有家宴,你可不能拒绝呀?”说何雨柱是自家的救命恩人也不为过,所以这个事情要说开,免得自己再找他做家宴,他心里有想法。
“您放心,那是我的工作嘛,当然不会拒绝。”
听到这话,娄建业放下心来,只要不断了往来,关系就能拉近,想到这里,他说道:“柱子,以后咱们常来往,我家的四个孩子,你也都认识,你们以后也常来往。”
“好的。”
“那我们就回去了,你也挺忙的。”
易家。
聋老太太透过窗户,看到一行走来的五人,她不由张大了嘴巴。
“老太太,怎么了?”
“来的是中海工作的轧钢厂的老板娄建业,旁边的是他的二老婆和两个女儿。”
“啊?怎么是他们找柱子。您认识他呀?”
“认识。”
她没多说,以前,娄建业也曾经是这个四合院的客人,可惜,现在已经是物是人非,娄建业还是娄建业,而自己则成了其友人的未亡人。
只是,他们为什么会来何家,还送了这么贵重的礼物?这非常不合常理,只是雾里看花,看不清楚。
送别娄家人,回到中院,就看到门口站着几个人,三大妈一脸神秘的问道:“柱子,这来的是什么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