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撇了撇嘴:“秦淮茹,你这话说的,好像我跟何大清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我就是来看看,顺便提醒某些人,别演过头了。”
“你!”秦淮茹气得浑身发抖。
贾东旭上前一步,拉了拉秦淮茹的衣袖,示意她不要冲动。他转头看向许大茂,皮笑肉不笑地说:“许大茂,你少说两句吧,别影响医生救人。”
许大茂冷哼一声,不再言语。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背着药箱的老中医快步走了进来……
老中医几步来到炕边,枯瘦的手指搭上何大清的脉搏,眉头紧锁,闭目凝神片刻,才缓缓睁开眼。“脉象虚浮,气短乏力,元气亏损之状。”他声音沙哑,带着一丝凝重,“这并非急症,却病来如山倒,恐是积劳成疾,内虚外盛之兆。”
何雨柱的心沉了下去,他紧盯着老中医,一字一顿地问:“老先生,我爸到底是什么情况?”
老中医叹了口气,从药箱中取出几根银针,缓缓说道:“眼下只能先施针缓解,具体病症还需仔细诊断。我看你父亲面色晦暗,眼底有黑影,恐是……”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恐是精气亏虚,本源受损。”
“本源受损?”何雨柱心头一震,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他想起近日何大清总是加班加点工作,为了多赚些钱补贴家用,莫非……
“老先生,我爸会不会有事?”娄晓娥忍不住开口问道,眼眶泛红。
老中医摇摇头:“不好说,不好说啊。这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即便有幸康复,也需静养调理,不可再操劳过度。”他说着,将银针刺入何大清的几处穴位,动作沉稳而熟练。
何大清闷哼一声,原本苍白的脸色泛起一丝红晕,呼吸也平稳了一些。
“暂时无碍了。”老中医收起银针,看向何雨柱,“年轻人,你父亲的病拖不得,需尽快寻访名医,彻底诊治才是。”
何雨柱点点头,拱手道:“多谢老先生指点,不知这诊金……”
“罢了罢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老中医摆摆手,“只是这药方……”他从药箱中取出一张纸,写下几味药材,递给何雨柱,“每日煎服,可固本培元,但究竟能不能彻底治愈,老夫也不敢保证。”
何雨柱接过药方,仔细看了一眼,正要开口感谢,却听见许大茂在一旁阴阳怪气地说道:“哟,这老中医还挺大方,又是施针又是开药方的,也不知道这药钱谁出啊?”
何雨柱猛地回头,眼神如刀般射向许大茂。许大茂被他看得有些发毛,干咳一声,后退半步,但仍旧一脸挑衅。
“许大茂,你要是再敢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把你的嘴缝上!”娄晓娥咬牙切齿地说道。
“怎么?说到痛处了?”许大茂冷笑一声,“我就是提醒提醒某些人,别到时候倾家荡产给何大清看病。”
“你!”娄晓娥气得浑身发抖。
贾东旭上前一步,挡在娄晓娥身前,目光阴冷地盯着许大茂:“许大茂,你少说两句!要是何大清真有个好歹,我看你怎么跟街道办交代!”
许大茂缩了缩脖子,没再吭声,但眼神中依旧充满了恶意。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他知道现在不是和许大茂计较的时候,当务之急是要弄清楚何大清的病情,以及如何凑齐医药费。
“谢谢老先生。”何雨柱再次向老中医道谢,并付了诊金。老中医临走前,又叮嘱了几句照顾何大清的注意事项。
待老中医离开后,何雨柱转身看向秦淮茹和贾东旭:“秦姐,东旭哥,谢谢你们过来帮忙。”
秦淮茹摇摇头:“雨水,别这么说,咱们都是一个院里的邻居,互相帮助是应该的。”她说着,看了一眼躺在炕上的何大清,眼中满是担忧,“你爸这病……”
“我会想办法的。”何雨柱打断她的话,语气低沉却坚定,“麻烦你们先回去吧,我想单独陪陪我爸。”
秦淮茹点点头,和贾东旭一起离开了房间。
娄晓娥走到何雨柱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雨水……”
何雨柱转头看着她,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我没事,你不用担心。”
娄晓娥咬了咬嘴唇,欲言又止。她想安慰何雨柱,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你先回去吧。”何雨柱轻声说道,“我想一个人静静。”
娄晓娥点点头,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开了屋子。
房间里只剩下何雨柱和昏迷不醒的何大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