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其他人打扰的地方。
沈梨初睁圆了眼睛,眼底满是不解,正当她想说些什么的时候,鼻间突然嗅到一股很淡的气味。
不刺鼻。
也不难受。
就是闻了之后,好不容易逐渐清醒的脑袋再次变得昏昏沉沉起来。
在闭上眼睛的前一秒,沈梨初还听到裴聿在说:“睡吧,睡一觉起来就好了。”
l国。
谢长宴和时先生刚谈完事情,就听见助理来汇报:“先生,有人来拜访。”
时先生:“谁?”
“是来自华国望京的江家。”助理如实回答。
听助理这么一说,谢长宴就知道是江确来逮江景珩回家了。
这阵子,江景珩可谓是玩得不知天地为何物。
果不其然,一进到会客室,就看见江景珩板板正正地站在角落中,明显是在面壁思过。
谢长宴主动引着两边人相互介绍,熟悉起来。
江确和时先生寒暄了一阵后,眼角余光瞥见江景珩正在偷懒,立即就冷了语气,呵斥了两句。
就那两句,把江景珩吓得跟鹌鹑一样,窝窝囊囊地又站直了身体。
江确:“让时先生见笑了。”
谢长宴知道江确脾气的,虽说对待江景珩严厉,但也绝对不是会轻易在外人面前下江景珩面子。
除非是江景珩做了什么触碰到江确底线的事情。
又转念一想,应该不是特别严重。
如果是特别严重的事情,江确恐怕早就拎着江景珩回国了,谢长宴也就没有再追问。
等江确和江景珩走后,时先生才向谢长宴问起这两人的关系。
谢长宴:“江家实行的是老一套。”
就是扶持长子上位,不管如何江确都拥有绝对继承权。
江父让江确来管教江景珩,一则是为了在江景珩心底树立江确的威信,二则是促进兄弟之间的感情。
今晚,谢长宴也要走了。
他长久不在谢家出现,已经有不安分的人在冒头了,他得回去镇一镇才行。
在离去之前,谢长宴状似无意间跟时先生提起,l国有座寺庙很灵。
时先生挑眉,好奇道:“这座寺庙究竟有什么魔力,能让你们一个接一个的提起。”
谢长宴避而不答:“等时先生你亲自去了后就知道了。”
他的提醒,就只能到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