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饮鸩止渴。

接着，右手带着它往腹下走去，

……

吃完饭，姜天佑本来要送宋夕悦回去，却没想到宋夕悦不回去。

她的理由很简单，现在回去也赶不上门禁了。

门禁只是小事，姜天佑有很多办法可以帮她解决，但宋夕悦愿意留宿，他自然是求之不得。

叫来吴妈给她打扫了一间客房。

姜涵宁住在这里本来是图一个清静，现在人一多，清静自然就没了。

姜天佑不像她，是时时刻刻需要人照顾的，再加上他想让宋夕悦住的舒服，更是缺不了人。

这和姜涵宁的生活习惯完全不同。

她担心这不是短期现象，于是打电话叫房产经理找一下a大附近的别墅。

最好是现成的装修，风格现代年轻，可以让小情侣拎包入住。

这样也免得她这个姐姐继续当一个硕大的电灯泡。

第二天一早，陈律开车到了，姜涵宁和她一起去了警局。

到了警局，许冠却告诉她们庄清禾不在。

“怎么回事？”

陈律急着问。

许冠环顾四周，音量放低：“她被提审到别的单位去了。”

这不在姜涵宁预料的范围内，这里人多，她注意到许冠有所忌讳，对他说道，

“您说个地点。”

他们换个地方谈。

许冠明白地点了点头，看了一眼表：“半个小时后我换班，您到这家面馆等我。”

他扯了个便签写了个地址，递给陈律。

许氏面馆是许冠的亲弟弟开的店。

姜涵宁和陈律进去后就把来意说了，老板很快关了门，挂上了“暂不营业”的牌子。

姜涵宁和陈律各自点了一碗面，手打的面条非常筋道，汤底也是特调的，不过现在她们都没有心思品尝美味。

等许冠的工夫，陈律也在联系别的关系打听庄清禾的情况，只是得到的消息都不理想。

许冠准时到了。

一坐下就开门见山地说，“是邓家的人。突然要保她，上头下发文件说案子要重查，用了特殊调查组，直接就把人调走了，现在完全不在我们的控制下。”

姜涵宁一愣：“邓家的？”

邓熙？不，他没有这个本事，应该是他伯父。

只是邓家人插手，让她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只怕不是冲着庄清禾这个人来的。

许冠又说：“哦对了，这个人您认识吗？”

他把一张照片递给姜涵宁。

照片上是一名男性。

男人骨瘦如柴，脸上有一道很怖人的伤痕，眼睫微垂，虽然没有直视照片，但这个眼神却让任何看到照片的人都不由生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姜涵宁确认自己从没有见过这个人，“没有。”

陈律也摇头。

许冠：“大概一周前，就是这个人来探视庄清禾，他自称庄清禾的表弟，那天我不在，同事接待的他，后来我又追查了一下，这个人登记的身份根本是假的。我怀疑庄清禾被提审的事和他脱不了关系。”

警局都查不到的身份，说明对方做了充分的准备，查起来恐怕要费不少功夫。

许冠的消息就到了这里，他会继续追查，一有新的消息就会通知陈律。

回到车上，姜涵宁深陷在沉思中。

“姜总。”

陈律接了一个电话，过不久匆匆上车，面色着急：“刚刚得到的消息，庄清禾给精子的那个国外的医疗机构，现在已经查到了，但是我们查得太晚了，试管成功了，那个孩子已经成型了。”

成型了？

姜涵宁有一阵强烈的昏瞑。

这就是说姜天佑……有孩子了？

她深深呼吸，努力平静了一下：“卵子是庄清禾的？”

陈律却摇头：“不是。”

姜涵宁蓦地抬眼看她，发现她的神色有一种难以启齿的感觉，问道：

“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