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耀接过：“嗯。”

韩晟那一通废话倒是歪打正着，给了他一点启发。

任何问题都有解决办法。

就是阳痿，也有医疗手段解决，更不用说他这种情况。

没做好就是没有找对方法。

原经理又问了一句：“您确定不用安排人吗？”

秦耀斜睨他一眼。

原经理立刻封嘴：“……好好，那您慢慢看，我先出去了。”

他走出去的时候还一头雾水。

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这，有钱人的癖好真是见天的变，这明明有真人可以服务，活色生香的，非要看……片？

莫非是因为上次看监控突然解锁了这癖好，他摇了摇头，这回他可是真不懂了。

不过上回那事闹出来，可让他提心吊胆了好一会儿，生怕失去这么大一个客户。

他走后，秦耀在视频目录上扫了眼，随意点开了一个普通酒店背景的，大差不差的，然而没几分钟就皱起了眉头。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他又接连换了其他几个片，每一个都让他的眉头越来越紧。

毫无参考意义。

原经理刚出去没多久，又被他一个电话给叫了回来。

他以为秦耀想通了，打算叫人了。

正要询问，却见秦耀把遥控器一扔，抬眼问他：“有没有真实一点的？”

原经理看了看屏幕：“这，不真实吗？”

这都是真刀真枪实打实的啊。

这性感内衣，这叫声，多带感啊！

秦耀：“要女人反应真实一点的。”

原经理：“……”

……您直接要一个现成的不行吗？

当然这话他不敢说，只能应下：“那我去找找。”

他又从录像里找了一堆出来，可耗到凌晨，依旧不合秦耀的心意。

原经理看得都要崩溃了，他感觉自己以后再看这种片，都会吐出来。

也是晕了头了，错手打开了一个视频，刚放了一会儿，他立刻要按退出。

“这个不是……”

秦耀打断他：“这是什么？”

原经理尴尬地笑：“这是给会所里男服务生训练用的，也不知道怎么不小心放进去了，您要的肯定不是这种。”

这上面都是教那些男服务生怎么挑逗女客人的感觉的，新来的人不懂事，总是毛手毛脚会让客人体验不舒服，所以需要教导，不过有些地方讨好的连他都觉得有点过了，他都看不下去，更不用说像秦耀这样的客人。

秦耀却道：“放放看看。”

原经理一愣，重新点开。

这回秦耀倒是没很快叫停了，眉头依旧皱着，只是倒不是不耐，抱起手臂，像是困惑。

这个片讲的是最基础的，只是讲关于喂酒时如何增进亲密互动，让女性客人放松，到成功接吻就结束了。

秦耀又问：“还有别的吗？”

原经理内心不可思议，面上冷静：“有，有，当然有。”

这教程还分初级，中级和高级版呢。

他打电话叫人找出来，就是这事怎么看怎么诡异。

很快，连着一个包的文件发了过来。

原经理打开，给秦耀放着，又听秦耀的吩咐出去拿了酒，送过来的时候他眼睛都瞪大了。

秦耀不仅聚精会神地在看，竟然还拿出手机打字，像是在做笔记。

他：“？？”

中途似乎有没弄懂的地方，秦耀还暂停，倒退回去，重新看了一遍。

那神色简直比会所其他男招待还要专注。

要是他不知道秦耀是谁，都感觉他要转行做他们这行了。

原经理又看了一眼视频，这已经是高阶教学版，是在教男服务生如何用嘴巴取悦客人的…身体，一部分女客人不能直接通过传统方式获得愉快，更偏爱这一类边缘性的体验。演示员是高级服务生，经验丰富，技巧灵活，解说得细致入微，还十分专业地对女客人进行了不同敏感度的分类，强调循序渐进，逐渐上高难度技巧…

这时回头再看秦耀专注听讲的神色，原经理简直两眼一黑，说不出的违和，哆嗦着把红酒放过去，“秦总，您的酒。”

秦耀没看他，点头应了声：“你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