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涵宁还是希望是她多想了。
也许是眼前的佣人在讨好她,又或许是秦耀把那些女人带去会所或者酒店了。
她不想看到她和秦耀纯粹的合作关系变得复杂。
“她走了吗?”
凌晨三点,秦耀从公司回到别墅。
管家说:“没有,睡在客房里了。”
秦耀冷哼一声,走到姜涵宁的房门外,敲了敲门,没有反应。
再拧了拧把手,发觉房门已经上锁了。
管家说:“姜小姐应该已经睡下了。”
他窥视着秦耀脸色,试探地问:“需要我去拿备用钥匙吗?”
秦耀:“不用。”
他虽然不是君子,但还不至于这么下作,搞那种见不得光的事。
秦耀转身就回了自己卧室。
一应洗漱完毕,他换上睡衣,在主卧的床上躺了下来。
然而失眠的感觉再度袭来,让他越想睡越焦躁。
撑了一个小时还是毫无睡意。
秦耀起身,走到书房,从抽屉里拿出一把钥匙,把锁死的那扇小门开了。
里面很黑,没开灯,窗帘都拉上了。
只有房门透入的一道光亮。
秦耀走到床边,深暗的目光落下,笼罩在姜涵宁恬静的睡颜上。
方才的焦躁感忽然去了大半。
她脸上的伤疤还有一点浅色的印记,秦耀下意识伸出手,在上面抚摸了一下,又顺着摸到她的眼皮,拂过纤长浓密的睫毛。
脑海中晃过一个念头,要是一直这样就好了。
见鬼!
秦耀感觉自己像被什么脏东西附体一样,蓦地收回手。
转眼看到姜涵宁枕边放着手机,伸手拿了起来,解锁。
消息框的置顶赫然就是翟光的头像,最后一条消息还是她主动发过去的晚安,不禁发出一声冷笑,
对一个小白脸天天有求必应。
对他就端着一副冷脸。
他脸色重新冷峻下来,放下手机,目光落回到姜涵宁脸上。
姜涵宁的唇很淡,很薄。
都说唇薄的人心冷。
秦耀心中起了一股戾气,手覆盖了上去,粗粝的指腹带着一种厌恶的力道,拇指压在她的唇上,狠狠地揉了两下。
这种蹂躏带着报复的快感实在令人上瘾,长久压抑的恶念一下爆发了出来。
秦耀非但没停,还加重了力道。
薄软的温唇受不住这样的侵虐,很快就被他揉破了皮。
在鲜红的血渍渗出的时候,他才忽然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猛地停下。
有病吧你。
秦耀咒骂了自己一句,抽出纸巾,给姜涵宁擦了几下。
直到血迹不再渗出了,才站起身,离开了客房。
第二天一早,秦耀下到餐厅,就听到管家说姜涵宁已经在车上等他了。
秦耀看了下时间,才上午六点,
“这么早?”
眉头一皱,“她吃早饭了吗?”
管家说道:“没有,我问了一句,不过姜小姐说她不饿。”
不饿就不吃了?
怪不得身上连点肉都没有。
秦耀扫了一眼桌上的早饭:“给她打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