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孤单了很久,此刻终于找到了伴儿。
岳清也渐渐懂得回应,在彼此的的呼吸流窜之间,和他的舌头玩起了‘踢踏舞’和‘捉迷藏’。
迟文松再次见缝插针地戏谑:“看来姐姐上一轮有所保留啊。”
岳清:“……”
迟文松:“姐姐,你也很会嘛~”
岳清:“……”
她猛然咬了他一口。
迟文松吃痛:“?”
岳清稍稍退开:“接吻切忌话多。”
迟文松:“……”
他是一个懂得知错就改的人。
接下来,便是唇舌之间无声的追逐与相互成全、沦陷。
迟文松在情欲彻底翻涌前及时打住。
岳清的眼眸也被刚才的柔情洇染得雾蒙蒙的。
迟文松:“去吃饭?”
岳清:“去哪里吃?”
鉴于早饭他俩吃得非常饱,这会儿都不算太饿,迟文松歪头想了下道:“不如我们买菜自己做?”
岳清惊讶:“你会?”
迟文松:“你完全不会?”
岳清摇摇头。
迟文松一看也是,岳总根本不像是十指沾过阳春水的人。
不过他也是个半吊子。
但他想到单念之前讲过周旻的事例,用厨艺打动对方的心。
‘不在乎厨艺的好坏,在乎心意。’单念反复强调这点。
于是迟文松打肿脸充胖子:“会一点。”
这三个字在岳清看来,就是博大精深的华夏文化表示谦虚的最高级说法。
就像酒仙被问及到酒量如何时,风轻云淡说的那一句‘可以喝一点儿’是一个原理。
岳清对迟文松一下子“崇敬”了起来,期待值拉满。
因为她的短板不多,厨艺算一个。
所以对于会做饭的人,总会高看一眼。
迟文松对岳清自信一扬头:“走,去超市?”
虽然也不知道这自信是哪来的。
岳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