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写的不算好,但很认真。
一板一眼的。
每一笔都板正。
尽管写出来的字很是生硬,但还是比一开始的小虫子乱爬好多了。
“已经好多了。”
温时酌这话说的是真的。
没有哄小孩的意味。
鱼安易在读书上真的是有点天赋的。
几乎可以做到过目不忘。
凡是温时酌教过他的,鱼安易都能牢记在心。
写字也一样。
温时酌在旁边写下,把毛笔给鱼安易,他便能像模像样地临摹出来。
“真的吗?哥哥。”
鱼安易兴冲冲地抬头。
他坐在温时酌前面的软垫上。
为了方便自己手把手教他写字,温时酌坐的离他很近。
近到鱼安易嗅得到他身上淡淡的纸墨香。
“嗯。”
温时酌也不会盲目夸人。
但鱼安易确实练的不错。
“我们今日先习一首诗。”
温时酌还准备往下推进,屋外却响起了急促的声音。
“公子,公子,你房中的那人醒了。”
温时酌叮嘱永福让他帮着看守下那黑衣刺客。
所以人一睁眼,永福就急匆匆报信来了。
温时酌翻书的动作一顿,垂眸看向怀里的鱼安易,出声,
“小安,你先自己临摹下这首诗,我回房看看。”
说罢,温时酌就起身。
鱼安易见状也撂下笔。
“哥哥,我同你一起去。”
温时酌扫了他眼,也没让他非得安稳留下。
默许鱼安易跟了上来。
“什么情况?”
温时酌推开门,永福正站在外面。
见自家主子出来,永福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告状。
“公子,你都不知那黑衣刺客多凶,我按你的吩咐,给他打水擦脸,结果他突然睁眼,还要拔剑杀我。”
永福委屈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