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废品站就淘到这么多宝贝,于静静暗呼太过瘾了。
拿着东西,给了中年夫妻一毛钱,就把东西全带走了。
走远一点,全都收到了空间里。
回家前,她又去了一个和爸妈一起出事的同事家里,那同事是爸妈的研究助手,当时发生爆炸他们都在实验室里,也就一起丧生了,那个助手的尸骨也同样没有被找到。
助手叫王根生,家里有一个五十多岁的母亲和三十多岁的妻子,以及两个十来岁的孩子。
他牺牲后,厂里给了两千块的抚恤金,和一个生产车间普通工人的工作名额,他的妻子已经上班去了,两个孩子也上学了,只剩下五十多岁的母亲赵兰香在家里。
于静静提了一袋子水果上门,见了赵兰香向她介绍了自己。
“大娘,我是于长安的女儿,于静静,我来看看您。”
当然不能直接向人家说自己是来调查问题的,也不能直接说当初药厂爆炸的事,以免引起老人的伤心。
赵兰香赶紧把她迎进了屋里。
“原来是于组长家的闺女,你说你来就来,带东西干啥?”
“奶奶,我后天就要下乡了,走之前来看看您。”大概是老人太过感动了,就和于静静聊起了她爸妈和自己儿子生前的一些事情。
老人还让她看了自己儿子生前写的一些东西,于静静暂时没有发现什么。
不过,老人告诉于静静说:“我儿子那些天每天都回来很晚,他说他们正在进行一项特别重要的药品实验,如果这种药物被研究成功,对咱们整个国家的意义都会十分重大,可惜药物还没被研究成功他们就去了。”
“难道是外国人干的,他们不想让咱们的研究项目成功?”于静静道。
老太太摇摇头:“我不懂这个,厂里和公安的调查结果说是实验室化学药剂爆炸,谁知道咋回事啊?”
于静静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不过,她很怀疑这是间谍干的,目的就是摧毁这边的重大医学项目,阻止我们的医疗事业发展。
回到家里歇了歇,打算拿出妈妈的那块手帕再看看,往那衣服的口袋里一摸,发现什么都没有了。
再把那衣服上所有的口袋都翻遍了也没有,裤子口袋里也没有。
她想了想,会不会是自己在空间里换衣服的时候把手帕转移地方了,可把所有的衣服都搜完了,也没找到那块手帕。
究竟弄哪儿去了?会是丢了吗?
不是丢在黑市就是丢在黑市外面了,她想起在黑市外面追小偷的时候,很可能就是那时候丢的。
不行不行,她一定要找回来才行。
她立刻再次出门,去了之前追小偷的地方,来回找了好几遍都没有看到,肯定是被人给捡走了。
这个地方比较偏僻,她当时除了跟小偷博弈,还有那两个和她一起抓小偷的男同志,会不会是那两个男同志捡到了呢?
实在是找不到,也只能把希望寄托在那两个人身上了。
不知道还能不能见到他们,等再见到了问一问。
回到家里后,直接进了空间,她小楼厨房的冰箱里还有穿越之前屯的小吃零食,拿出一桶酸辣粉,用开水泡好,吃完后出空间躺在床上休息。
外面有人敲门,下床打开,是李阿姨带着小葵来了,后面还跟着另外一对母女。
李爱玲说:“静静,我和小葵来把买工作的钱给你,这两个是我的表姐和小外甥女,我表姐的大儿子要娶媳妇儿正愁没房子,她家小闺女没工作要被强制下乡,正好你要卖房卖工作,可就解了他们的燃眉之急了。”
于静静赶紧把人往里面迎,并让李爱玲的表姐好好参观一下房子。
对方对房子很满意,当即商量好了价钱,一千五百块,明天下午去房管局过户。
李爱玲把一千块钱交到于静静手里,还给了她一些票证:“孩子,要是家里票证多,我就多给你一些了。”
“阿姨,我不用,你们还是留着自己用吧。”李爱玲家里肯定比她更需要票证,李爱玲不收,“这你就跟我见外了,当初在厂里你妈可没少帮我,可不能跟阿姨客气。”
“那我就收下了。”
李爱玲的表姐买了于静静在药厂财务科会计的工作,给了一千块。
“咱们明天上午一起去厂里办一下工作转让手续。”
“行。”
那四个人待了一会儿就离开了,于静静把钱票收进空间里,从空间的果树上摘了一些苹果还有梨子,给李爱玲家送了去。
“你这孩子,咋还送东西。”
“阿姨,这是我今天买的,我觉得挺好吃,你们尝尝好不好吃。”
把东西递过去,就赶紧回家了。
又给比较相邻的帮过自己的邻居家里送了一些。
今天晚上于建民要来偷她的钱和房本,她该做点准备,另外,那边人一整个下午都没把东西送过来,她只能亲自去拿了,再给他们点回敬。
时间还早,她先进空间里洗洗澡。
她的小楼里有舒服的大浴缸,放了大半浴缸的温暖,脱了衣服躺里面,不多时,浴缸里的水便有些发黑了。
她清楚这些黑色物质都是从她身上排出来的毒素,看来灵泉水的功效果然不一般,洗完以后,整个人都觉得神清气爽了。
去果园里上树摘了一颗榴莲,一口气吃了大半个。
接近午夜时分,窗户口微微有了响动,夏天天气太热不会关窗户,她躺在床上微眯着眼睛,就见窗户处有微光明明灭灭闪现,很快迷香的味道就从窗口处开始往屋子里蔓延。
她早有准备,服了解药,根本不惧这点迷药,静静地等待着于建民闯进来。
于建民觉得时候差不多了,便从窗子处翻了进去,因为于静静窗前有棵杨树,正好方便了他作案。
他特意带了湿毛巾捂住口鼻,避免自己吸入二楼房子里的迷香味而晕倒。
屋子里黑洞洞的,也静悄悄的,估计那丫头现在睡得能堪比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