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狭隘了不是?”阮现现半点不生气,“上述所说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位的目光。”
她指了指头顶方向。
“说的粗俗一些吧,只要我们体现出足够的价值,让那位把目光落到黑省,起了重点培养扶持的心思,
而不是我想要人要钱要粮。
资源就那么多,与其有机会就冲上去撕咬一口,为什么不做父母最宠爱的孩子?让他出自本心主动将资源倾斜?”
“说的简单,拿什么倾斜?信号接收器吗?”
阮现现清灵灵的目光看向总给她找茬这人,张口便骂:“拿你爸爸。”
终于明白为什么严肃的国际会议桌上都会有人大打出手,光这一间小会议厅,有些人就不仅欠骂,还欠打。
“你!”
这人站起身,上半身越过长桌,像是想让她明白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阮现现撸起袖子,“来啊,你跳上桌子,看我摩不摩擦你就完了。”
封广扶额,犀利的目光看向脸红脖子粗那人,只一个眼神,就让对方瞬间哑火。
“哑巴了!饿了不说吃饭,你往厕所跑什么。”只要有人撑腰,这货小人得志的嘴脸想藏都藏不住。
封广瞥她一眼:你也差不多得了!
张同志敲了敲桌子,“言归正传,你的意思相信在座各位都听懂了,是有信心让那位的目光落在黑省?”
阮现现由记得封广提醒,小心这位,所以回答的很谨慎,“事无绝对,主动问我意见,我就浅谈一下想法。
至于怎么做,还是要看各位领导的决定。”
“阮同志这是自谦?还是说自己也没有把握,纯属拿我们消遣?”张同志的语速很慢。
她不是容易上头的武将,这种程度的激将法对阮现现毫无用处,双手一摊。
“我不想说话,你们非让我说,我说了有些人又不肯相信,倒打一耙指责我消遣。
张同志,您说,做人是不是太难了?”
张东升无言。
片刻后,慢条斯理的声音再次传出:“想要别人相信,一没章程二没保证,还说不是消遣?
你封叔都敢在一桌大领导面前立下军令状,怎么?你不敢吗?”
想拿惯常套路封广那一套套路她?身上那股软硬不吃的混蛋小痞子劲又上来了,
双臂环抱,二郎腿一翘,尖尖地小下巴一抬,一脸你真有眼光的表情看向张东升。
“我爷爷身体健康那年,我说自己准比他活的时间长,怎么样?他嘴歪眼裂口角流脓,我上个月跳远比赛还在村里拿第一名。
来省城当翻译,来前都以为我一个下乡知青是来凑数的,结果呢?说一句展会是我带飞的,不过吧?
到事上,我又说自己可以,听您那意思是想让我要么将计划全盘托出,要么立个军令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