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研究员恰在其列。
听闻老者的话,撇着嘴嘀咕,“凭什么不教?相互多交流才能精进技术手段,人不能太自私,固步自封。”
老者都被气笑了,“好啊!明天我找几个机灵的开始和你学习,不倾囊相授就是你自私。”
研究员张了张嘴,不知如何应对。
把他的知识倾囊相授给旁人?那怎么可能。
不说他留学也是花了大笔学费,就说教会徒弟饿死师傅的道理首长不会不明白。
看他这副张口结舌的样子老首长就心烦,他最讨厌读书人了,肚子里的花花肠子可多。
家里老伴常说:英雄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
叫来警卫把一屋子研究员带走,老者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打给辽省最后一道关卡。
半小时后那边回信,阮同志的车,两天前已经驶出辽省,如无意外早已经抵达黑省。
撂下电话,老者苦笑,问向身边的副官,也是他长子,“接下来你说怎么办?
东西都到手了,让我放弃又或者给姓封的送过去,真不甘心呐!”
“不如……”副官说:“联合附近几个师的研究员,坐下来一起找寻破解之法?”
“晚了!”老者已经彻底冷静,“咱们中了姓封那一家的圈套,从信号接收器出现那一刻,就是一场局。
吸引我们上钩,老封从中浑水摸鱼,最重要的是两个女娃洒下的烟雾弹,让我们以为这东西想复制很简单,
顺利离开辽省,跟封土匪汇合。
信不信,就算再找来更多研究员,这东西也没办法轻易破解。
那样做,我们也会彻底得罪老封。”
“人啊!”老者感叹,“不能太贪心。”
看着长吁短叹的老父亲,副官差点笑出声,微低下头,“那我们接下来?”
老者起身,“准备一下吧,准备去黑省送上门挨宰。”
现在的情况就是,他找旁人破解,成不成功不一定,但一定会得罪心眼小的封土匪。
就这么放弃,当从没发生过,他敢拿傻逼研究员的脑袋赌咒发誓,那东西交上去,封广一定会踩他上位。
看吧,这东西先给了老余,到现在半点水花没溅出来,没办法,只能亲自上阵了。
光想想,余志光就磨了磨牙。
来时好好地,回不去了!
副官啧了声,“我代父亲去黑省,和封叔面谈,他总不好对我一个晚辈狮子大张口。”
余志光抓起帽子扣在脑袋上,“你知道什么,那土匪年轻时候打起人来男女都不分,岂会看你是个晚辈就手下留情?
他只会把你拆骨吸髓。
我还是亲自把兜里这俩钢镚送货上门吧!”
“就在这里告别吧,五瓶小甜水别一气喝完,去吧,我看你入水再走。”
距离省城不远的江边,阮现现让货车拉着沐夏范菜菜先回,独自把微微送回家。
看着它巨大的身影慢慢消失在江面,心里有一种怅然若失,正因有了微微相助,辽省一行格外顺利。
要分别,总会舍不得。
白狐跳到怀中,同样注视微微消失的地方,“别担心,我能感觉到,这片水域没有可与他为敌的生物。”
阮现现收回目光,狠狠撸了把狐狸毛,吉普车驶入省城停在湖滨饭店大院里,今夜轮值的妹子们早已翘首以待。
看着迈着六亲不认步伐满脸灿烂笑容走进来的阮现现时,一个个小跑着迎上,还有干脆挂在她身上。
“得知封老要招待的客人是你们,白天没等到,我特意跟人换了晚班,小没良心的,有没有想我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