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霍渊太沉浸其中,也不知是什么心理,他从来没有这么冲动过!
夜色浓稠,一切结束!
沈初梨被吃透了,瘫软倒在床榻上,眼睛疲倦的睁不开。
可她肚子里的不老实,小家伙拼命闹她
沈初梨睁着眼睛好半晌,还是没法入睡,干脆坐起身子,戳了戳他。
“霍渊,你把他闹醒了,我睡不着!”
霍渊其实快睡着了,他很久没这么放纵跟她爱过,但听到阿梨说睡不着,本能地从床榻上坐起身。
烛火被点亮。
他着衣起身,“我去给你要一碗安神汤。”
沈初梨跟着起身,她红着脸咬了下唇,“除了安神汤,你再要一瓶金疮药,我有点不舒服。”
霍渊一时没反应过来,“不舒服?哪里不舒服?”
沈初梨紧了紧腿,“有点疼。”
霍渊眸子一颤。
他翻身下榻,披上袍子,系上玉带、扣子,当着沈初梨的面穿好裤子。
他出去约一炷香,端着一碗安神汤跟一瓶金疮药,喂沈初梨喝药时有些不自然。
方才,他出去拿药,被魏绍看见,一脸紧张冲过来问他谁受伤了,霍渊只得板着脸,让他别多管闲事
沈初梨虽是医师,但也是第一次给涂药。
她坐起身子,拧开瓶子,挤了一点在手上。
霍渊就坐在榻边看着她。
虽然里里外外都被他吃过,可她到底是个姑娘家,在这事儿上被一个大男人盯着看,多多少少有些不自在!
“你转过去。”
沈初梨小小声,说完又想了想,披了件衫子下地,准备去屏风后涂药。
霍渊握住她腕子,俊美的面孔带着一丝赧色,“是我太粗鲁了我帮你吧。”
沈初梨觉得他疯了。
堂堂摄政王给女人那个抹药???
但霍渊容不得她反驳,将她抱上榻平躺,又点了盏烛火,半跪下身子,里里外外、仔仔细细。
整个过程沈初梨绷得紧紧的好不容易完事,彼此都松了口气,沈初梨把脸埋枕头里,“我要睡了!”
霍渊简单收拾一下,灭了蜡烛从后抱住她。
沈初梨能感觉,他又来了兴致。
可她实在太困了,直接装死。
一夜过去,天微微擦亮,霍渊感觉怀里一阵滚烫
他伸手一摸,阿梨的小脸红扑扑的,身上也很烫。
她发烧了!
霍渊瞬间清醒,猜测是他昨晚太投入弄出来的,心中一阵懊恼。
可现在不是懊恼的时候,他立马起身,抓起袍子就要去叫医师。
沈初梨烧的迷迷糊糊。
她睁开眼,下意识揪住他袖子,眸子湿漉漉地注视他,声音软软的,“霍渊,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