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什么?”
该不会是阿泽跟东留打架,殃及到了墙吧?都那么大的人了,还跟小孩子似的打闹。
不过,他小徒弟怎么跟挂件一样挂他身上。
越看越不顺眼,他实在忍不住多嘴说一句:“你怎么跟个挂件一样挂在你老师手上?”
“我就是我老师的挂件啊。”南帅调皮道。
“……”
他就活该多嘴。
徒弟喜欢闹,老师愿意惯着,没他们什么事。
跟随陌上寒过来的萧承宴,戳戳南帅的屁股:“你知不知道屁股对着人是一件很不礼貌的事?”
“……”
南帅这才不情不愿下来。
他抓住萧承宴的手,笑嘻嘻:“班长你也可以当你老师的挂件,说实话有点好玩儿。”
“我又不是小孩子,这种幼稚的行为并不适合我。”说着,萧承宴不动声色地抽回手。
嘴上这样说。
他心底却对南帅的举动,搞得一时心神不宁。
仗着自己女扮男装,就来占自己的便宜,会不会以后遇到一个人,都动不动去占便宜?
那岂不是……
南帅自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因为还有重要的事要做,他小跑来到还粘在墙上粘着的沐怀臻。
“师兄还好吗?”
“……”
“师兄别害羞躲在树里,出来吃饭啦。”
“……”还是没有吭声。
南帅逐渐没了耐心,语出惊人:“师兄,你再装死,信不信我把你裤子扒了。”
非要使出他的绝招。
萧承宴:“……”他还能记起自己是个女孩子吗?
陌上寒:“……”离谱给离谱开门。
京泽:“……”不听,不管,小徒儿做什么都是对的。
他们是沉默了。
可苦了屋顶上晒太阳的的顾昀喻,他听到南帅的话,直接一个踩空,连人带椅子掉下来。
没人搭把手。
甚至都离他远一点,省得被砸。
“怎么都没人……”摔在地上的顾昀喻艰难爬起来,就是话没说完,被椅子正中后脑勺。
惨得不能再惨。
至于沐怀臻。
果然。
在听到南帅威胁的话,沐怀臻赶紧把头从树上抽出来,连同整个人都从树里抽出来。
他闷闷不乐:“师弟,扒裤子是不对的。”
“我这不是着急看看师兄有没有事嘛。”
“……”他不信。
经过一系列的乌龙,楚东留才收回抚摸菜的手,凉飕飕:“这墙怎么塌的?不给一个合理解释?”
几百年都没有塌。
怎么就今天塌得彻底,其中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沐怀臻率先开口,他睁眼说瞎话的水平炉火纯青:“自己塌的啊,差点都压到我跟师弟了呢。”
楚东留眼睛微眯。
“那你为什么会在墙倒塌的时候在上面?”
确定不是自己体重的原因。
把墙压塌的?
“怎么可能?”沐怀臻打死不承认,继续撇清关系:“我像是那种做了不敢承认的人吗?”
“师兄,当老师的面说这话,你心不亏吗?”南帅提醒他老师在呢,就敢说瞎话。
不在岂不是要诽谤?
“呃……”
看到京泽沉下来的脸色,沐怀臻低下头:“别问了,我干的,别踹我,马上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