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思年一脸无语,心里暗自想着,也许是自己长得太清秀了,这些山匪平时在这山林里,很少见到像自己这样好看的人,才会闹出这么离谱的笑话。
他微微皱了皱眉头,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冷冷地说道:“我看你们是认错人了,速速让开,别耽误我们赶路。”江思年的声音不大,却透着一股让人无法忽视的威严。
“怎么是个男的。”山匪头子不可置信。
山匪头子却根本不在乎,不仅没有让路的意思,还向前逼近了几步,恶狠狠地说道:“少跟老子废话!今天要么把钱财留下,把人也留下,要么就别想活着离开!兄弟们,给我上!”
他把手里的大刀在空中用力一挥,发出一声刺耳的呼啸,就像是在给小弟们打气。
众山匪听到命令,挥舞着武器,像一群饿了很久的野狼一样,朝着江思年和苏逸尘扑了过来。有的拿着长刀,有的拿着铁棍,嘴里还不停地喊着一些污言秽语,什么难听喊什么,就想从气势上把江思年和苏逸尘压倒。
苏逸尘脸色一沉,二话不说,迅速抽出腰间的佩剑,剑身寒光闪烁,一看就是一把锋利的宝剑。
“江兄,看来今天我们得给这些家伙一点颜色看看了。”
他紧了紧手中的剑,眼神坚定,没有一丝畏惧。
江思年轻轻点头,不慌不忙地从袖间取出一把。这折扇看起来普普通通的,没什么特别,可实际上暗藏玄机。江思年这次没有拿出剑来抵挡,以免泄露了剑法。
扇骨是用精钢打造的,锋利得能割破人的喉咙。他身形一闪,快得就像鬼魅一样,迎向冲在最前面的山匪。折扇轻轻一挥,恰似一道黑色的闪电划过,那山匪还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就被扇骨割破了喉咙,鲜血像喷泉一样喷涌而出,他惨叫着倒在地上,双手捂着脖子,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满了恐惧和不甘。
苏逸尘也不甘示弱,手中长剑舞动,剑花闪烁。他剑法娴熟,每一剑刺出都又快又准,瞬间就有几个山匪倒在他的剑下。那些山匪被刺中后,有的捂着伤口在地上打滚,有的惨叫着想要逃跑,现场一片混乱。
山匪们见两人身手这么厉害,心里不禁有些害怕了。可是山匪头子在后面不停地喊着:“都给老子上,谁要是敢退,老子先砍了他!”在山匪头子的逼迫下,山匪们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进攻。
山匪头子见状,气得满脸通红,怒吼一声:“妈的,老子就不信收拾不了你们两个!”
他亲自挥舞着大刀,朝着江思年冲了过来。他的刀法刚猛有力,每一刀劈下都带着呼呼的风声,好像要用这股蛮力直接把江思年劈成两半。
江思年身形灵动,像行云流水一样,巧妙地避开他的攻击。他左躲右闪,脚下的步伐轻盈得就像在跳舞。
手中的折扇在刀光剑影中穿梭自如,时不时地找机会反击。山匪头子的刀虽然厉害,却连江思年的衣角都碰不到。
“哼,就凭你也想拦住我?”江思年冷笑一声,突然脚下一滑,以一个非常诡异的角度欺身而上,折扇猛地刺向山匪头子的胸口。山匪头子大惊失色,他没想到江思年的动作这么快,这么出乎意料。
他连忙举刀抵挡,可还是慢了一步,被折扇刺中了肩膀,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的衣衫。
“啊!”山匪头子痛呼一声,踉跄着后退了好几步。他用没受伤的手捂着肩膀,脸上满是震惊和恐惧。
他怎么也想不到,眼前这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少年,竟然有这么厉害的身手,自己在他面前,就像个笨拙的大汉,完全不是对手。
“兄弟们,撤!”山匪头子见势不妙,再也顾不得面子了,转身就想逃跑。他心里想着,先保住自己的命要紧,以后再找机会报仇。
可江思年怎会轻易放过他,身形一闪,瞬间挡在他的面前:“想跑?没那么容易!今天不好好教训你,你以后还会出来为非作歹。”
江思年的眼神冰冷,就像寒冬里的冰块,让人不寒而栗。
山匪头子脸色苍白,冷汗不停地从额头冒出来,像下雨一样。他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苦苦哀求道:“大侠饶命,大侠饶命啊!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大侠,还请大侠高抬贵手,放小的一条生路。小的以后再也不敢了,要是再敢,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他一边说,一边不停地磕头,额头都磕出了血。
其他山匪见头子都已经跪地求饶了,也纷纷扔下武器,“扑通扑通”地跪在地上。有的山匪吓得浑身发抖,嘴里不停地说着:“大侠饶命,我们都是被老大逼的,我们再也不敢干坏事了。”
“饶你们可以,但从今往后,不许再为非作歹,否则,下次就没这么好运了。”江思年目光冰冷,扫视着跪地的山匪们,冷冷地说道。他的声音不大,却让所有山匪都听得清清楚楚,心里直发怵。
“是是是,小的们一定谨遵大侠教诲,再也不敢了。”
山匪头子连忙点头如捣蒜,脸上全是惊恐与懊悔。他现在心里别提多后悔了,早知道这两人这么厉害,说什么也不会来招惹他们。
可那人还是不甘心,临走时趁着江思年转身的时候又开始下手了,可还没举起手中的刀人就倒下了。
还想偷袭,做梦!
江思年这才收起折扇,转身回到苏逸尘身边。苏逸尘满脸敬佩地说道:“江兄,你的身手真是厉害,今日若不是有你,我们还真得费一番周折。说不定今天不仅钱财保不住,连我们自己都得吃大亏。”
江思年微微一笑:“苏兄过奖了,我们还是赶紧赶路吧。要是再耽误下去,天黑之前就走不出这片山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