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温柔的把她放在床上,轻轻拍着她的肩膀,哼着歌谣。
元艺翻身背对着傅予时,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她做了个梦。
梦见多年前,她滑雪摔伤,傅予时人在南方谈业务,什么都不顾的飞到雪乡,第一时间赶到医院时,他还穿着薄衣,手已经冻烂了。
又梦见她们某次吵架,傅予时整夜枯坐,天将亮时写了封长信,检讨自己的粗心和错误,字字恳切,信纸上还有几滴水渍。
元艺知道时做梦挣扎想醒来,突然感觉到有双手在身上游走。
她猛地睁开眼,就看见傅予时。
“你干什么。”元艺喊出声。
“老婆,我想”傅予时呢喃,带着酒气。
元艺气急喊着,“我怀着孕!”
可傅予时却说,“已经三个月了,网上说是安全的。”
“我不同意!”元艺连打带踹,把这些天的愤怒一并发泄出去。
傅予时叹了一声,撑起身,床头微光正落在他胸口,那处吻痕,比青发来的照片中,更显眼。
元艺张了张口,想说什么,最后什么都没说,看着傅予时踉跄进了卫生间,喘息声再次传出。
傅予时并不是索求无度的男人,现在变得像个泰迪,
元艺想了几秒,目光落在傅予时的手机上。
密码没变,元艺轻松看到青发过来的性感照片。
撕毁的丝袜,帮手的领带。
“像昨天那样,疼疼我。”青说。
“昨天是我对不起你,别再勾引我。”傅予时回。
元艺呆呆看了半天,许久才想起来截屏。
刚截好,傅予时那边已经完事,元艺忙把手机放回去,闭着眼睛,假装睡着,但眼泪还是忍不住。
第二天,傅予时看着元艺终成核桃样的眼睛,很是诧异。
“你眼睛怎么了?”
元艺摇头,“你该上班了。”
和这个人在一起的每时每刻,都让她觉得厌恶,元艺赶他走。
傅予时却忙着找冰袋倒温水,殷勤的关心,神色很紧张。
“老婆,你别这样吓我。还是我哪里做错了,我改好不好。”
元艺挣脱开他被他握住的手,“就是孕期反应。”
傅予时想了想,“我不去上班,这种时候你最重要,我在家陪你。”
之后任凭元艺怎么驱赶,傅予时都在床边绕,像条癞皮狗似的。
床头的手机响了很多次,每次响傅予时都会僵一阵,但偏是不看,给自己找事做。
元艺收到青发来的消息:
“你以为你把他关在家里就能赢过我吗?放手吧!他根本不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