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跟爷耍威风。”
玉婉见楚瑾玄心情不错,追问道:
“程知意说加就加,他们会信吗?”
楚瑾玄挑眉不屑,
“走狗死狡兔烹。多一个魏栋少一个魏栋都无足轻重。是程知意想不开!不知道他跟谁学的死脑筋,这个轴呀!”
他挑起玉婉的下巴吻了下去,
“别说他了,人帮你救出来了,你该怎么谢爷?”
高挺的鼻尖划过玉婉的脸庞埋入脖颈。
玉婉扶着楚瑾玄肩膀,轻轻后仰异常乖顺。
刚才不知是谁,程知意?还是何秋儿?
将她的纸条偷偷放回到她的袖中。
她上了马车才发现!
此时,无处可藏,她只能放在袖中深处,抬手扶着楚瑾玄肩膀,保持着一个姿势,不让纸条掉下来。
她心里苦!
心塞!
到了国公府,老规矩,楚瑾玄将玉婉用披风裹好抱下马车。
走到花园跟楚大夫人撞了个正着。
玉婉用披风遮住脸,她不羞,她个弱女子能强了楚瑾玄不成。
“在家就算了,出去丢人现眼!”
大夫人语气不善,显然等了许久,火气实在是压不住了。
楚瑾玄语气平静,
“自己开心就好,管别人怎么想。你要想与父亲和离,我也支持你。庆阳侯府一直闲着,明日收拾出来,你带着乐欢搬回去住。”
“休想!”
大夫人咆哮着,
“凭什么!狗东西跟你说什么了!他还要带那些女人回来不成!我是正室,我为什么要离开国公府!给贱女人们让地方!”
玉婉一动不敢动。
她知道大夫人定然是怒极了!
否则……
这是什么事!
母亲与抱着宠妾的儿子在花园里大骂丈夫与姬妾。
大夫人向来自诩高贵,此时估计是气疯了,才会如此荒唐。
女人啊!
只有男人能让她变成泼妇。
“那帮狗崽子要回来,你竟帮着狗东西瞒着我!你是谁的儿子?你个白眼狼!”
玉婉听着大夫人好似哭了。
楚瑾玄叹口气,
“我也才知道,比您早一天而已。我告诉您又能怎么样。听说只来了一个,送个东西而已。您越生气,父亲越高兴,要不你去北地找他?”
“休想!”
大夫人拂袖而去。
玉婉叹出个头,
“世子爷,真厉害,四两拨千斤,缓解了矛盾。”
楚瑾玄教训道:
“你知道我父母为什么夫妻不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