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相互扶持着,终于冲出了即将坍塌的工厂。刚跑出没多远,身后就传来一声巨响,整个工厂轰然倒塌,扬起漫天的尘土。
我们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疲惫和劫后余生的庆幸。
“咳咳,总算是逃出来了。”胖子咳嗽着,抹了一把脸上的灰。
这时,小哥押着男子走了过来,将他扔在地上。男子狼狈地趴在地上,面具也掉了,露出一张狰狞的脸。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一直盯着我们不放?”我怒视着他,质问道。
男子冷哼一声,恶狠狠地说:“你们别想从我嘴里得到任何消息,我们组织不会放过你们的!”
解雨臣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冷笑着说:“那就试试,看看是你们组织厉害,还是我们更胜一筹。”
然而,男子却依旧张狂地大笑起来,那笑声在寂静的废墟边格外刺耳,还夹杂着威胁的话语:“你们等着,组织的人马上就到,你们一个都跑不了!”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挑衅,似乎笃定我们即将面临灭顶之灾。
小哥一直沉默地站在一旁,周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此刻,他眼中闪过一丝寒芒,一步一步走向男子。他的脚步很轻,却让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男子感受到危险,脸上的嚣张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恐惧。他试图往后退,却发现双腿发软,动弹不得。“你……你想干什么!”他声音颤抖,带着前所未有的惊慌。
小哥没有回答,只是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男子还想开口,却被小哥抬手扼住了喉咙。他的双手拼命地掰着小哥的手,双脚乱蹬,可小哥的手就像铁钳一般,纹丝不动。
“不……”男子的声音被生生掐断,他的眼睛越瞪越大,满是绝望。挣扎了几下后,他的身体渐渐软了下去,缓缓倒在地上,没了气息。
我们都被这一幕惊住了,虽然知道小哥下手从不留情,但如此干脆利落的制裁,还是让大家一时说不出话来。
“小哥……”我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小哥转过身,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不过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他走到我们身边,平静地说:“我们得赶紧离开,他说的没错,他们的人很快就会找来。”
解雨臣点了点头,强忍着身上的疼痛站起身:“小哥说得对,我们先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再从长计议。”
拖着沉重且疲惫的身躯,我们在晨曦微光中匆忙赶路。四周静谧得可怕,只有彼此凌乱的脚步声和粗重的喘息声。没人知道神秘组织的追兵何时会至,这种未知的恐惧如影随形,催促着我们加快脚步。
“咱们先找辆车。”解雨臣喘着粗气提议,“这么走下去,迟早会被追上。” 众人点头,加快了搜寻的脚步。好在运气不错,在路边发现了一辆废弃的面包车。胖子和小哥合力捣鼓一番,竟奇迹般地让车发动了起来。
车子在崎岖的山路上颠簸前行,我坐在副驾驶,望着窗外飞速掠过的景色,思绪纷乱。神秘组织的目的究竟是什么?邹衍墓室的秘密和他们到底有什么关联?这一切就像一团乱麻,将我们紧紧束缚。
“吴邪,你说咱们接下来咋办?”胖子一边开车,一边问道。
我揉了揉太阳穴,试图让自己的思绪清晰些:“先找个安全的落脚点,把从那家伙身上搜出的东西好好研究一下,说不定能找到有用的线索。”
解雨臣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破旧的笔记本,那是从小哥制裁的男子身上搜出的,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奇怪的符号和文字,和我们之前见过的有相似之处。“希望这个能帮我们解开谜团。”他皱着眉头,仔细端详着笔记本。
霍秀秀靠在椅背上,脸色苍白,之前的激战让她体力透支,此刻疲惫尽显:“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神秘组织肯定还有后招。”
车子行驶了几个小时后,终于在一个偏僻的小镇停下。我们找了家不起眼的小旅馆住下,简单洗漱后,便迫不及待地聚在房间里研究线索。
老陈戴上老花镜,小心翼翼地翻开笔记本,逐字逐句辨认上面的内容。“这些符号好像和古代的祭祀仪式有关。”他推了推眼镜,若有所思地说,“根据我的推测,邹衍的墓室可能隐藏着一种神秘的力量,而这种力量,正是神秘组织觊觎的东西。”
“神秘力量?”胖子瞪大了眼睛,“什么力量这么厉害,能让这些家伙不择手段?”
“目前还不清楚。”老陈摇了摇头,“但从这些线索来看,这种力量很可能与阴阳五行学说有关,或许能改变时局,甚至影响生死。”
众人面面相觑,房间里弥漫着凝重的气氛。如果老陈的推测是真的,那么我们面临的危机远比想象中更。而严峻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突然响起。
所有人瞬间绷紧神经,眼神交汇间满是警惕。小哥迅速起身,站到门旁,示意大家安静,他微微侧身,耳朵贴近门板,试图从门外细微的动静中判断来人身份。
“谁啊?”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缓缓朝门口走去。
“送水的。”一个沙哑的男声从门外传来。
我刚要伸手开门,解雨臣一把拉住我,低声提醒:“小心有诈。”他朝霍秀秀使了个眼色,霍秀秀心领神会,轻手轻脚地走到窗边,透过窗帘缝隙观察着楼下的情况。
“楼下有几个人在徘徊,看着不像好人。”霍秀秀压低声音说。
我心中一沉,看来我们还是被盯上了。胖子握紧了拳头,一脸怒容:“这些孙子,阴魂不散啊!”
“别慌,先看看他们想干什么。”解雨臣说着,从包里掏出一把短刀,藏在身后。
我清了清嗓子,对着门外喊道:“我们没要水,你是不是送错了?”
“没错,就是这间,客人交代要送的。”门外的声音依旧坚持。
小哥朝我点了点头,示意我开门,他则蓄势待发,准备应对任何突发状况。我缓缓打开门,只见一个穿着破旧工作服的男人站在门口,手里提着一桶水。他的眼神闪躲,不敢与我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