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知意得到解脱,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顾敬臣抬手,指腹粗粝温热,轻轻碾过她水润柔软的唇,沉声,“秦知意,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不要轻易说一个男人“虚”,会出事的。”
秦知意撇撇小嘴,“能出什么事?”
顾敬臣轻挑眉梢,深邃黑眸里满是侵略意味,凑近轻咬她的耳朵,勾唇,暗哑一声,“你会被弄哭的。”
说罢,伸手便去解自己衬衣上的纽扣,不急不缓,从上到下,一颗接着一颗解下来。
胸膛露出来,健硕紧实,腹肌沟壑分明,很有力量感。
啧,这男人,身材似乎更好了。
秦知意面红,热热的,“你干嘛?”
顾敬臣喉结轻滚,“明知故问。”
秦知意咳了两声,避开他的视线,伸手扯过被子盖过自己的头顶,声音闷闷的,“我好困,不陪你闹了,睡了”
顾敬臣顺势躺下来,身子贴着她纤薄的脊背,将被子往下拉了拉,让她的脸露出来,“小心闷坏了。”
秦知意没吭声,好似真的睡着了。
顾敬臣轻轻拥着她,闭上眼,唇角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语气温柔,“意意,我们就这样一直好好的,你再不能出事了,永远都不要离开我。”
过了几秒,秦知意翻了个身,一句话都没说,主动往他怀里蹭了蹭,抱住他的劲腰。
顾敬臣吻着她的额头,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跟哄小孩儿一样,“乖,睡吧。”
……
翌日,下午。
秦知意不想在医院待着,顾敬臣询问过医生后,确定她已经没有大碍,便带着她出了院。
医院外,阳光正好,微风有些许燥热。
秦知意呼吸了一下新鲜空气,感慨,“有种重获新生的感觉。”
顾敬臣牵过她的手,微微笑,“上车吧。”
不远处,停着一辆黑色大众。
贺延靠在座椅上,透着车窗望去,静静地看着女人上了车,嘴角微微扬起一抹笑意。
她没事,他就放心了。
“你跟她什么关系?”
一旁,苏幼头上带着墨镜,模样冷艳,冷冷问出一声。
贺延没吭声,眸子清寒下来,将车子发动。
苏幼看过来,“贺延,要不是你给顾敬臣发短信去救她,她现在已经死了,我们已经完成任务可以自由了。”
“现在好了,她没死,我们怎么跟温总交代?”
贺延,“他那,我自会交代。”
苏幼,“他会弄死你的!”
“那就弄死我好了。”贺延单手开着车,情绪淡淡,毫不在意一句,“我这条命,活着跟死了也没区别。”
接着,他侧头瞧她一眼,冷冽道,“苏幼,我最后警告你,从今天起收手,秦知意你不能再动!”
苏幼皱眉,很不理解,“为什么?贺延,她究竟跟你是什么关系,你要如此护着她!”
“难道…你喜欢她?”
贺延眸光平静,脸上没有任何情绪,良久,沉声,“她是我姐。”
“什么?”
……
二十分钟后,车子抵达顾公馆。
车门打开,顾敬臣下车,仔细地将女人扶下来。
“慢点啊。”
下一秒,郑迦便从大门口跑了过来,脸上满是泪痕,跟失心疯了一般,冲男人嘶吼一句,“顾敬臣!”
顾敬臣转过头,单手抄兜,淡淡睨她一眼,“是你啊,怎么了?”
郑迦眸底猩红,一抹眼泪道,“我问你,我女儿在哪?你究竟把她带到哪里去了!”
“她有没有出事?你打她了吗?她到底怎么样了!”
顾敬臣唇角勾起,与她对视,笑意不达眼底,冷冷一声挺阴森的,“怎么样?她现在可能…死了吧。”
“你说什么!”郑迦瞳孔一缩,哭的崩溃,疯狂锤打他,“顾敬臣,你居然敢伤害我的女儿,我杀了你!”
“你把我女儿还给我!你凭什么这么对她,她做错了什么!”
顾敬臣直接伸手扼住她的喉咙,气息阴鸷凌厉,跟恶鬼一般,“那我太太又做错了什么,你们怎么敢这么对她!”
“你女儿想要我妻子的命,我便要了她的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很公平。”
“我太太她命大活了下来,你女儿可就未必了…”
郑迦喉咙被死死掐紧,“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