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人,坐在了马永康和余兆武旁边。
“这余兆武断定我,定然不会反感吗?”秦天赐暗忖。
马永康亲自斟了酒,刚要提议共饮一杯。
秦天赐先说话了,“请马总原谅,我这杯酒借花献佛,和余县长单独喝一杯,一来我到白木后,还没和余县长喝过酒,二来有些事也是迫不得已,都在那圈子里打转,请余县长理解难处。”
秦天赐端起了酒杯,余兆武急忙起身,口里说着受宠若惊的话,和秦天赐碰了一杯。
秦天赐杯酒下肚,悄悄感受着酒有没有异样。
庄勇说的太踏马吓人了,要自己小心媚药之类的,还给自己一瓶啥小药丸,鬼才知道他会不会恶作剧。
秦天赐主动敬了酒,气氛也就不那么拘谨,聊天的话也多了起来。
两个女人也来敬秦天赐的酒,酒刚入喉,立即夸张地拍着胸口,波浪抖动,让人想入非非。
“领导,要不我把我妹妹叫来,陪你喝两杯?”一个叫朱艳的女人说道。
“美女,今天就免了,你不知道我多倒霉,羊肉没吃着,惹了一身骚,成了别人嘴里的笑话,还有点后遗症。”秦天赐哈哈大笑。
“很骚吗?”一个女人轻佻笑道。
“嘿嘿,这话题以后探讨。”秦天赐一脸坏笑。
饭局中,马永康再没有提公司的事,余兆武也没有过分举动。
他暗中评判着秦天赐,计算能让秦天赐同化的可能性。
秦天赐喝了很多,他一个人起码喝了八两,马永康又去开了一瓶白酒,才结束了饭局。
酒意微醺,秦天赐告辞离开。
看着他上了出租车,余兆武和马永康又回了楼上。
“你给他文件袋时,他如何说的,你把原话说来听听。”余兆武问道。
马永康复述了秦天赐的话。
“此人胆大心细,属于那种亦正亦邪的类型,他不是曾予成那种人,但拉拢他要有好的契机。”余兆武皱着眉头,思考着制造什么契机。
“他没有嫌少而是嫌多,有点奇怪。”马永康很是奇怪。
“我调查过秦天赐,他在清江和三界,和企业老板打得火热,不拒人于千里之外,可能不收钱吗?他肯定也在防范我们,就像我们防范他一样。”
这种事余兆武看得多了,嘴上之乎者也,暗地里男盗女娼的人,多了去。
今晚,秦天赐看两个女人的眼神,丝毫不闪躲,不是见色起意的人,也不是那种正襟危坐的伪君子。
秦天赐回了宿舍,却在忙活,把手机里的视频,保存到了自己的电脑里。
秦天赐睡意全无,联系了冯武龙,那传闻死人的事,还没有线索。
真有那大事,一时间没线索,很正常。
出售机械厂的事,他正在打听,在等一个亲戚回白木,那亲戚说他知道点内幕,答应回来和冯武龙细说。
庄勇还没有来电话,也不知他怎么安排的。
乡镇产业调整,也该着手了。
左思右想中,酒劲上头,秦天赐迷迷糊糊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