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裴思思和裴雯顿时愣住了，一脸震惊地看着林帆。

“林总，这……”裴思思支支吾吾，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然而，还没等裴思思说完，林帆便一把将她搂进了怀里，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乖，听话……”

十一长假期间，各大媒体平台都被“抖音全民才艺大赛”的新闻刷屏，其中最受关注的莫过于荣登榜首的“最美舞蹈女孩”姜小娜。

铺天盖地的宣传报道中，姜小娜清纯的外貌和精湛的舞技引发了网友们的热议，甚至有人将其誉为“国民初恋”。

与此同时，抖音科技和浩艺传媒都在紧锣密鼓地筹备着即将到来的颁奖典礼。

裴氏姐妹的甜品店也因为这场比赛的热度迎来了客流高峰，两人忙得不可开交，连轴转了好几天。

“姐，你说这姜小娜真的有那么厉害吗？我怎么觉得她的舞蹈视频有点……”裴雯一边忙碌着，一边抽空刷着手机上的新闻，眉头微微皱起。

“嘘！这话可不能乱说。”裴思思赶紧打断了她的话，“网上现在关于这场比赛的讨论那么多，咱们就别跟着掺和了。”

裴思思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她心里也隐隐觉得有些不安。

网络上，关于“抖音全民才艺大赛”的黑幕、刷票等传闻甚嚣尘上，甚至有网友直接点名质疑姜小娜的真实水平。

面对愈演愈烈的舆论风波，抖音科技官方不得不发布公告，声明比赛评选过程公平公正，并公布了详细的评选规则和数据。

然而，这份公告并没有平息网友们的质疑，反而激起了更大的反弹，不少人认为抖音官方这是在欲盖弥彰。

林帆坐在露台上，悠闲地喝着茶，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过手机屏幕上的新闻。

“这届网友还真是较真啊……”他看着那些关于比赛黑幕的评论，嘴角不禁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老林，你在看什么呢？”

这时，邻居赵志江端着茶杯走了过来，笑呵呵地问道。

“哦，没什么，就是随便看看新闻。”林帆不动声色地将手机息屏，笑着招呼赵志江坐下。

“这抖音最近可是火得很啊，我听说他们办的那个什么比赛，冠军好像是个跳舞的小姑娘，还挺漂亮的。”赵志江喝了一口茶，饶有兴致地说道。

“是啊，我也听说了。”林帆淡淡地应了一句，心里却在暗暗思忖：看来这场比赛的影响力比他想象的还要大。

“对了，老林，你之前不是说在开发一款app吗？怎么样了？什么时候能上线啊？”赵志江突然想起了这件事，好奇地问道。

林帆沉吟了片刻，缓缓开口说道：“快了，等测试完毕就可以上线了。”

“那感情好，到时候你可得给我留个内测资格啊！”赵志江兴奋地说道。

“没问题。”林帆笑着点了点头，心里却另有打算。

“老林啊，不是我说你，你一个搞软件开发的，怎么就想着去搞什么app呢？”赵志江突然话锋一转，语重心长地说道，“现在这年头，还是实业靠谱啊……”“老林啊，不是我说你，你一个搞软件开发的，怎么就想着去搞什么app呢？”赵志江喝了口茶，语重心长地说道，“现在这年头，还是实业靠谱啊……”

林帆只是笑笑，并不反驳。赵志江是老一代的观念，觉得互联网都是虚的，只有看得见摸得着的厂房机器才是真正的事业。

中午，林帆应老黄的邀请，去了一家私房菜馆吃饭。老黄是他在投资圈的朋友，消息灵通，两人边吃边聊着最近的行业动态。

“这次抖音这个比赛搞得声势挺大啊，”老黄夹了块鱼，说道，“听说有不少投资机构都盯上了这个项目。”

“嗯，短视频这块市场潜力很大。”林帆应道，心里却在盘算着自己app的上线计划。

晚上，裴氏姐妹十点半准时回来。林帆照例在客厅里锻炼，看到裴思思穿着运动短裤和t恤，便随口说道：“思思，明天你穿丝袜吧。”

“啊？”裴思思愣了一下，脸颊微微泛红，“穿丝袜干什么？”

“你不是说新买的丝袜还没穿过吗？明天穿给我看看。”林帆语气随意地说道。

“我……我明天还有事，不穿了。”裴思思低着头，匆匆忙忙地回了房间。

林帆看着她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接下来的几天，他都没再去裴思思的房间，裴思思虽然有些奇怪，但也没多问。

一个星期后的晚上，裴雯突然敲响了林帆的房门，“林总，我……我买了条新丝袜，您能帮我看看吗？”

她脸颊通红，手里捏着一个精致的包装盒，眼神闪烁，不敢直视林帆的眼睛。裴雯的话让林帆微微一愣，随即恢复了平静。他接过包装盒，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双黑色蕾丝边的丝袜，做工精致，触感丝滑。裴雯紧张地站在一旁，手指不安地绞着衣角，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林帆没有说什么，示意裴雯坐下。房间里只开着一盏昏暗的台灯，映照着裴雯白皙的肌肤和修长的双腿。她顺从地在林帆面前坐下，轻轻脱下鞋子，露出白嫩的双脚。林帆拿起丝袜，慢慢地为她穿上，从脚踝到膝盖，动作轻柔而缓慢。裴雯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不敢抬头看林帆的眼睛。

第二天，抖音大奖赛的颁奖典礼在魔都举行。大部分获奖选手都在2号、3号两天陆续抵达，4号，剩下的选手也全部到齐。5号是正式的颁奖典礼，晚上抖音科技还安排了盛大的晚宴，邀请了众多嘉宾和媒体，甚至还有不少明星到场助阵，将整个活动推向了高潮。

而此刻，林帆正和陈芳站在一家酒店的走廊里。他们此行的目的是来见“最美子女”的第一名得主——姜小娜。

“就是这间了。”陈芳指着走廊尽头的一扇房门说道。

林帆点点头，正要上前敲门，却突然听到房间里传来一阵激烈的争吵声。

“你说说你，当初要不是你，小娜她爸能……”

“我怎么知道会这样！我又不是故意的！”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孩子都这么大了，你……”

林帆和陈芳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讶。陈芳轻咳一声，上前敲了敲门。房间里的争吵声戛然而止，像是被人突然按下了暂停键。

片刻后，房门打开了一条缝，一个中年妇女警惕地打量着门外的林帆和陈芳，“你们找谁？”

“你好，我们是抖音科技的工作人员，”陈芳露出职业化的微笑，“想找姜小娜小朋友了解一下情况。”

中年妇女显然有些意外，上下打量了林帆和陈芳一番，语气中带着一丝怀疑，“抖音科技的？找小娜干什么？”

“是这样的，”林帆开口说道，“我们想给小娜拍个纪录片……”

“不用叫我领导，叫我小林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