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老人家为人看病一辈子,最后却没能看好自己的病。”
说着一位妇人牵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走了进来。
“雪见,来,拜见徐叔叔。”
乖巧的小女孩马上上前拜倒。
“给徐叔叔拜年。”
说着头就要磕下去了,徐文俊一把捞起放在膝上。
“乖!你叫雪见啊?”
雪见抬起头看着这位陌生的叔叔,倒不认生。
“是啊!我叫曾雪见。”
徐文俊没想到会见到小女孩,也没准备见面礼,于是将腰间悬着的玉佩取下。
这玉佩还是赵氏要求他戴着的,说是出门总要像个读书人。
“叔叔送你件礼物,你看看喜不喜欢?”
曾行止忙站起身来。
“不可,这实在太过贵重。”
这小小一块玉佩,在乡村,可是极大的一笔财富。
徐文俊没搭话,横了曾行止一眼,曾行止一眼就能看出徐文俊的意思,知道拒绝不了。
小女孩看了一眼父亲,见父亲没反对,这才接过玉佩。
糯糯的声音回道。
“谢谢徐叔叔!”
“行止你成亲挺早啊!”
曾行止看了眼身边的妻子,不好意思的说道。
“阿翁安排的,又遇到了合适的人,也算不上早吧。”
“你呢?成家没?”
“已经定亲,大概两年左右的时间才会成亲吧。”
徐文俊抱着小女孩,聊了会天,一盏茶喝完他便起身告辞了。
曾行止送他出门,看到药铺里摆满的贵重的礼物,也懒得说话了。
直到徐文俊走远,看着他的背影,心里第一次冒出了个想法,若是当初不跟着阿翁学医,而是坚持求学,自己会不会也踏上仕途?
这想法转瞬即逝,甩甩头,自己如今的生活美好的很,妻女相伴,不愁吃喝,周边的百姓也尊敬的很,何必进那官场。
从正月初五开始,过来吃流水席的百姓越来越多,倒不是这些百姓贪这一顿吃食,而是都想见见这山村里出的文曲星。
徐文俊也随意的很,百姓来的多的时候,他也会出来说几句话,让这些百姓没有白来一趟。
也是从今天开始,县衙的官吏、附近乡绅富豪等开始陆陆续续的来拜访徐家村。
徐文俊仅在容县现任县令吴君让过来的时候出了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