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这些虚名,他更喜欢做个贪恋花丛的蜜蜂,没事采采蜜,再没事再采采蜜。
“何厂长,我承认是我偏听偏信,你没必要这么上纲上线吧?”罗区长见何雨柱这是要撕破脸,也怒了。
“啪”一声巨响,何雨柱拍案而起,大吼道,“罗区长,你带着我厂犯了错误,被开除的员工回来找事,是几个意思?
他们当中的谁是你家亲戚还是怎么着?
就今天这阵势,要是我但凡软一点,恐怕就死无葬身之地了吧?
教员他老人家说过,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你调查都不调查就这么整我,你是什么意思?
我何雨柱跟你有仇还是有怨?
还是我挡你道了?”
“何雨柱,我就是一时心软,听信了他们的谗言,你别老给我扣帽子。
你才是居心叵测!”罗区长见何雨柱软硬不吃,他也就不再求全了。
先把自己的错误降到最低再说。
“你一时心软就能祸害自己同志?
你一时心软就能不分青红皂白地带人来?
你一时心软就能把我这个万人大厂的厂长不放在眼里??
你是不是想看看我万人大厂工人阶级的力量?”
何雨柱帽子是一顶接一顶,越扣越大。
“支持何厂长!
支持何厂长!”楼外聚集的人忽然间自发喊出口号来。
众人虽然在会议室,此刻也听得清清楚楚。
罗区长知道坏事了,颓然的坐在椅子上,闭口不言。
如果他再说下去,真惹得工人乱了,那他的乌纱帽都不一定能保住。
只要事态不继续恶化,顶多降级到地方上当区长去。
易中海脑中仍然在思考,到底怎么样才能扳回一程,起码要保住工作。
他现在已经不想着能不能当厂长的事了,先保住饭碗再说。
“罗区长,我承认,我在家庭生活中,是犯了点男人都会犯的错误。
但我在工作中一直兢兢业业,绝对没有徇私舞弊,这些都是诬陷。”
“当当当”一阵敲门声传来,把众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部里人来的这么快?’罗区长眼神怪异地看了眼何雨柱,没想到他布局这么深,早在我们进会议室的时候,他就在打电话摇人了吧!
何雨柱不知道来人是谁,对着王红伟向门外扬了扬下巴,示意他去开门。
门开后,呼啦啦走进来一帮人,“厂长,我们都是1车间的,我们来给你作证。
这易中海就是靠着考级来要钱钱,他都管我们要过钱,我们没给,他就处处排挤我们。”
“厂长我们是易中海的徒弟,他当师傅的时候,根本不教我们技术。
如今我们刚拜新师傅没几天,技术都提升很多,已经有了5级工的水平。”
何雨柱等进来的工人都说完了,才对罗区长道,“罗区长说我给你扣帽子,居心叵测,那么我想问,他们说的难道不是事实?
你带易中海这样的人来给他伸冤,难道就没存别的心思?他该不会真是你亲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