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罗区长要是这么说,那我就不招待了,毕竟我们也是有上级单位的,你去直接联系他们吧。”何雨柱说完转身就走。
他可不惯着,在我低头还能让你欺负喽。
何雨柱也没有必要争这些,他之所以这么干就是因为这个人明显是来帮易中海站台的。
正所谓仇人的朋友,也是仇人。
“何厂长慢着,是我考虑不周,没有与上级单位协调,您请坐。”相比于被逼让座,罗区长觉得就这么灰溜溜的回去更丢人。
他也没忘此行的目的,为受冤屈的工友伸冤。
何雨柱大马金刀的坐在主位上,笑呵呵的说着,“说吧,带着这么多人来找我什么事?”
“易中海,你说说你的冤屈。”罗区长笑了一下,他感觉剩下的时间就是看他们互掐了,跟自己没关系了。
他已经立于不败之地。
易中海站起来直接说出了他的歪理,把事实扭曲得非常厉害。
他很兴奋!
觉得能让全厂职工都见识到他的能力,这是老天给他的机会,何雨柱下台后,他的厂长位置稳了。
“罗区长也认可他说的了吧?要不然你也不会过来兴师问罪。”何雨柱没有回答,而是把矛头对准了罗区长。
“我还没有下最后判断,今天过来就是给你申辩的机会。”罗区长知道何雨柱话里有陷阱,当然不可能跳,直接来个只拉偏架不下场。
‘老狐狸!’何雨柱暗骂一句,转头对着何敏道,“你去把我桌子上的报纸拿来。给全场职工读读。”
“好!”何敏是看过报纸的,兴冲冲的跑了出去。
何敏把报纸拿回来后,即刻朗读起来。
随着何敏的朗读,易中海脸色越来越差,他觉得自己完了,以后走哪都要被戳脊梁骨。
‘为什么会上报纸,为什么?
这还让他怎么洗?’易中海眼神狠厉的看着何雨柱,此刻他想跟这傻子拼了。
‘不对,这傻子不可能会有这样的关系!
到底是谁?
我还得罪了谁?’
想到了自己被打断的手的诡异现场,浑身冷汗直冒。
‘难道真的是许武德的冤魂找来了?
不可能,绝对不能,那还有谁?这么大本事的人,他敢得罪吗?他也不可能得罪这样的人物。’
“罗区长,你现在还要我申辩吗?”等何敏读完,何雨柱看着罗区长满脸戏谑地问。
罗区长此刻已经懵了,这都上报纸了,而且而且这易中海人品也太差了吧?
他知道自己被人坑了,咬了咬牙,“何厂长,我只谈论工作中的事,生活中的事不是我关心的。”
“报纸上也有工作中的事啊!说的很清楚吧?!”
“嗯,但当事人既然找到我,我总要调查一下吧!”
“罗区长说的对!”
对着门外大喊道,“王红伟进来。”
“厂长,我在!”
“你去把审讯口供拿来,给罗区长读读!”
“不用读了,他们说那是刑讯逼供!”罗区长递给了易中海一个眼神,让他接话。
‘对啊,我只要当了厂长,什么污名根本不重要。’易中海反应过来,朗声说道,“确实是严刑逼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