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感觉这顿饭钱花的也不亏,还是很有收获的。
“你结婚了吗?”
“没有!”何雨柱随口应付了一句。
“你看我怎么样?我们可以结成革命伴侣!”
何雨柱没想到这女生这么虎,这就开始奔着结婚去了!
“你挺好的,各方面都很优秀!
尤其是思想方面,我更应该向你学习。”
何雨柱知道这帮人钻了牛角尖的人,不能刺激,所以马屁一顿拍。
但又不能真同意,赶紧转折,“只是我们相互不了解,万一婚后你觉得我不够优秀,后悔了,那对你伤害会很大。”
“你也不要妄自菲薄,听你说话就知道你的悟性还是挺高的,不死板!
虽然人长的老点,丑点,但给人的整体感觉很好。”
“你叫什么名?你要是对我满意,我有时间来找你,咱们互相了解了解。”
“赵卫东,19岁,身176,你呢?”
何雨柱没有因为这个名字而奇怪,他知道这个名字估计也是后改的。也是这个时期的产物。
只是女孩一般叫卫红的多,像这么男性化的较少。
“何雨柱,30岁,184,红星轧钢厂厂长。”
“你就是何厂长?”赵卫东有些惊讶,她可能不知道何雨柱,但他知道红星轧钢厂何厂长。
“你知道我?”何雨柱皱眉,让她们这帮人知道他可不是什么好事。
“嗯,你在我们圈子还是有点名声的。
你那套他同样被剥削的理论,得罪了一部分农民子弟,也有一些工人子弟推崇你。”
赵卫东回答完后,就在思索要不要跟何雨柱划清界限。
何雨柱随便找了个路边停下,转头问道,“我还真不知道这个事,我觉得我说的没问题啊。
劳动不分贵贱,都是平等的,那剥削还分谁一块谁5毛吗?
我怎么感觉有点像一个阶级要压到另一个阶级的意思。这样应该不对吧?
都是为国做过贡献的。不应该对立,应该团结。
我没有你学问好,你说说!”
何雨柱虽然说的云淡风轻,但心里已经开始紧张了,这个问题一点也不简单,要是矛盾围着他走,那早晚出事,他要把这个矛盾甩出去。
赵卫东拧眉沉思,她想的是就复杂了,一边想要不要划清界限,一边又要琢磨何雨柱说的话对不对。
沉默了良久,终于开口,“你这么说不对,就是因为我们是团结的,才集合起来剔除掉隐藏在群众中的坏分子。”
“嗯,你说的对!
那我的事怎么办?万一哪天农民子弟联合起来把我抓起来不就完了。”
“你说说你当时说那句话的目的!”
“他们抓的那个老钳工,是厂里仅存的几个高级工,要是被抓了,对厂子的生产伤害还是比较大的。
我也没有特别的目的,当时就是觉得他的错误没有多大。”
“嗯,我去学校里,帮你说说,看看效果,要是效果不好,我们以后就别联系了。”赵卫东开门下车,也不在乎是不是要走一段了。
何雨柱转头对着钱法蓉笑道,“看到了吧?现在的人思想都很纯粹。”
钱法蓉倒是没有在意,现在他家都没人针对了。只要不犯错误就行。
“对了,我想当我们厂革委会主任,问了别人,让我来找你,我也不知道什么意思!”
钱法蓉眼珠转转,有些为难道,“我……我丈夫就是革委会的领导,他父亲在革委会里官职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