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易中海也要不声不响的走,何雨柱哪还能放过这个机会,必须把他和易中海彻底断开。
对着易中海的背影大吼道,“易中海,以后我跟你老死不相往来,要是再敢进我家门,腿给你打折了。”
易中海本来就在后悔今天不该来,听见何雨柱这话,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个狗啃雪。
第一养老人贾东旭,挂墙上了。
第二养老人秦淮如,闹掰了,他把棒梗的腿打折了,两家基本没有缓和的可能。即使秦淮如主动缓和他都不敢接受,他还怕被报复呢!
第三养老人何雨柱,原本是他最后的依仗,如今也跟他断了关系。
那他以后可怎么办?
他现在是肠子都悔青了,不该来啊!
邻居们见没什么热闹,都渐渐散了,秦京茹端着刚做好的灶糖进了何雨柱屋子。
于莉刚刚看何雨柱拿刀,赶紧回屋取了擀面杖。
见没打起来,还有些可惜,不屑的四处看看,跟着也走了进去。
……
易中海回到家,被张翠芬问得烦了,把今天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
“老易,那我们以后可怎么办啊!”
张翠芬见易中海没有回答,赶忙又旧事重提,“要不领养一个算了!
你好好工作,多攒些钱,我就不信,我们有钱还能没人给我们养老!”
“哎!”提到钱,易中海更是头疼,心中怨念更深,‘该死的贾家,该死的棒梗,等你出来的,看我怎么炮制你。’
……
何雨柱屋里
三个人正围着一小盘糖,开始分。
“秦京茹做的,多分一块,柱子哥腿上有伤,吃多了不好,少分两块,我正长身体,多吃一块。”
何雨柱看的想乐,要不是有自己搅和,就这样的不嫁进闫家,都没处说理去。
脸色阴沉,假装气愤的争辩,“凭什么我少分?我是病号不应该多分吗?”
“哼,你个大男人还和我这个小女人抢糖吃。”于莉现在可不怕何雨柱,据理力争。
“你要这么说,我可就不客气了,来京茹。”何雨柱把手伸进被子,默默的从空间取出一盘糖来,连盘子的小裂痕,都跟秦京茹拿过来的一模一样。
放在她和秦京茹之间,“来,这是我准备的,咱俩一家一半。”
于莉看着情况,顿时把嘴撅的老高,眼珠一转,陡然掀开盖在何雨柱腿上的被子。
四处翻找。
北方的火炕还是挺热的,特别何雨柱又要装腿伤未愈,好腿被捂着就更热,为了舒服点,也没穿棉裤,只穿了一条三角裤衩。
秦京茹看见那么大一坨,脸色也挂上了一抹陀红,赶忙转头。
于莉尚不自知,找了半天见秦京茹脸红红的,想明白了什么,一转头,赶紧扯过被子重新把何雨柱盖上。
默默的把一大块米色灶糖放在嘴里。
……
何雨柱前世就不是个受了欺负不还手的人。
趁着大家都睡着,他借着夜色,上了房顶,拿出拳头大小的石块向着那三家玻璃就砸。
石头快速丢出,也不看成果,丢完就跑回家睡觉。
院子里一阵鸡飞狗跳,瞬间就热闹起来。
“是谁,有种给我出来。”刘海忠的大嗓门震的房上的积雪都纷纷滑落。
易中海穿上衣服,阴沉着脸,出来查看情况。
闫富贵迷迷糊糊被吓醒,见到玻璃碎了就哀嚎上了,“谁这么缺德,把我窗玻璃啐(cei)了,这得多少钱啊,可心疼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