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厕所即使是冬天,味道小,但也不是一点味没有啊。
哪有这里好,谁出没出门,一目了然。
“没事,女厕很黑,而且女人都胆小,晚上根本不会到外面上厕所。”
何雨柱见于莉执拗,也只能跟着。
他忐忑的跟着于莉,做好了里面有人随时准备跑的打算。
进去后,仔细分辨了一圈,果然没人。
而且比男厕要干净得多,地上没有男厕随处可见的小坨冰溜子。
心下稍微放松了一点。
于莉也在仔细分辨,但比较熟悉地形,所以看的很快,趁着何雨柱不注意,钻进了他怀里。
何雨柱推了两下,没有推开,笑声喝问,“你要干什么?”
“我冷!你抱我一会儿,就好了。”于莉好不容易得到的机会,哪能放弃。死死的抱着不撒手。
“这样不好,我对你没感情,不可能娶你。”何雨柱也不知道哪里让她误会了,也觉得让她误会下去不好,直接把残酷的事实说了出来,想让她死心。
于莉身体一颤,手非但没有松开,反而抱的更紧了,“我知道!
我之所以嫁给闫解成就是想跟你在同一个院子,离你近点。
我也早就想好了,不会让他碰我一根指头的。
我这一辈子,只属于你!也不在乎你娶不娶我。”
何雨柱听了说不感动是不可能的,但也只是一丢丢罢了。
“原来你阉了闫解成是早有预谋啊?”
“嗯,我原本是想下药的,后来见到许大茂,觉得他的方法更好。”
何雨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事肯定是不对的,但别人能说,唯独他不能说,只能沉默着。
于莉见何雨柱一动不动,眼珠一转,转过身去,用后背贴着何雨柱。
“我后背冷,你帮我暖暖。”
‘拿我当什么了?电炉子?还带翻面的?’何雨柱吐槽了一句,还是顺从的把她抱着。
两人就这么站着,站了好久,都有点累了。
何雨柱干脆把麻袋铺在地上,一屁股坐了上去。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声石子落地的声音响起,何雨柱立刻推了把于莉。
两人起身后,拿着工具,向着门口走去。
探头张望,正看见闫富贵,缩缩着肩膀出了门。
何雨柱手拿麻袋,瞅准时机,在闫富贵将要进厕所的时候,一个健步就窜了出去。
闫富贵刚拐进厕所门,本来就黑的光线,感觉比平时更黑,直到感觉有袋子擦过脸颊和眼睛,才反应过来,“救命……”
于莉速度慢,赶上来的时候,见何雨柱也已经得手,她也没有犹豫,抡起手上的棍子,也不管脑袋还是屁股,狠劲的砸。
闫富贵开始还哀嚎几声,见对方没有停手,也知道用声音惊吓走人,是不行了,干脆也不吱声了,闭紧嘴咬紧牙,蜷缩着身体,死死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