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柱子是什么人院里人都清楚,我相信柱子是清白的,在没有确凿证据和调查部门出具正式文件前,我们不要以讹传讹!
散会!”
所有人都回家了,何雨柱也回了后院,只是聋老太太也跟在何雨柱的身后一起进了屋。
“老太太,您这是有事?放心我没事!”
“嗯,我跟你们杨厂长也算是旧相识,我明天去厂子里跟他说说去。”聋老太太谨慎的看了眼房门,身体向着何雨柱靠了靠,小声的说着。
“不用,这事就是他搞出来的。”
聋老太太眼珠转了转,“你们有矛盾?不应该啊!你又影响不到他”
何雨柱叹了口气,把见大领导的事说了一遍。
聋老太太也同样叹了口气,“既然是这样,那我也管不了,不过我这还有点小杨的把柄,非到万不得已不能动!
这事你自己知道就行了,等需要用的时候就跟我说!”
何雨柱虽然不知道具体把柄是什么,但是看老太太那生无可恋的样,也能猜到是伤人伤己的。
世界上有些秘密就跟核武一样,只有要发射前,才是威胁最大的!
一旦发射了,那就不是威胁,是作死了。
何雨柱也有些感动,这精明、自私的老太太,能为了他不惜把自己陷入险地,足以说明她的真心了。
“老太太放心,我何雨柱在四九城也不是白混的,也有些关系。
要是结果不理想,我还能去别的厂子,最少还是个主任,放心,不会影响你的生活水准的。”
“那就好!那就好!我的柱子出息了!”
老太太走了,听了何雨柱那么有信心,她既欣慰又落寞,她感觉自己真的老了。
何雨柱送走聋老太太,闪身进入空间,到了娄晓娥房间。
娄晓娥正在房间里焦急的踱步,见何雨柱出现,立刻询问,“你在工厂怎么回事?是不是有人故意搞你?”两人调笑了两句,娄晓娥还是问出了最关心的问题。
何雨柱又把事说了一遍。
娄晓娥双眉紧锁,恨声说道,“这是什么人啊,怎么能这样?”
何雨柱不屑的撇撇嘴,“她就是想用杨厂长来压我一头,让我给他当姐夫,然后再利用我这个姐夫给她提供一些支持。”
“她为什么不直接从杨厂长那要呢?”娄晓娥还是有些不理解,她觉得杨厂长不是比一个小主任权力大?
“还能为什么,因为杨厂长的侄子不是儿子呗!
当然也有可能是于海棠吊着杨厂长的侄子,没让他占到便宜。
还有可能想着骑驴找马,找一个比这个背影更大的。”
娄晓娥揉了揉额头,她是真不理解,明明同是女人,怎么就这么能算计呢!
就不能从一而终?总是这山望着那山高的!
想到自己,何雨柱仿佛也是‘那高山’,略微有些不自然,嗔怪的瞪了眼何雨柱,“你明天跟我回家找我爸爸,让他想想办法!”
“他?他现在上不了台面!算了吧,我自己能搞定!”何雨柱不是瞧不起娄半城,要是比钱,那娄半城牛。
但他只要现在敢把钱亮出来,那就是肥羊。
还是越肥死的越快那种!
“你不是让我爸去香江吗?实在不行,我们就一起去香江。
他的财产都是我的,我都给你,行吗?”娄晓娥虽然对何雨柱很了解,很信任,但就是这份了解,让她看不到何雨柱的成长。
还认为他和之前一样,就是一个没什么太大人脉的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