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女人睡相很好,平躺着,两手交叉放在小腹处。
何雨柱忍着痛悄悄下床。
“你醒了,怎么不叫我?”
“你是早醒了还是才醒?”何雨柱觉得他的动作很轻,应该不会吵醒她才对。
“被外面的声音吵醒的,我是习惯醒来继续闭眼睡一会儿。”钱法蓉说完,起身过来搀扶何雨柱。
“不用,不用,我就是上个厕所。”
“大的小的?”
“大的。”他怕钱法蓉跟着,只能撒了个谎。
果然,钱法蓉皱皱眉,有点犹豫。
“我自己能行,你去买饭吧,都饿了。”何雨柱赶紧吩咐她去干别的。
钱法蓉想想也对,这样她也不用纠结了。
何雨柱出了房门,为了不那么疼,小步的向前挪动,一边分辨着标识牌。
“傻柱?”
何雨柱从厕所出来,听见有人喊他,回头见娄晓娥正从女厕出来。
“你怎么在这?”两人同时出口。
“你受伤了?”娄晓娥见穿着病号服的傻柱有点不敢认,等何雨柱转头,看见正脸,才敢确认。
“嗯,是啊,遇到抢劫的,挨了两刀,没事。
你怎么来了?”面对娄晓娥这个何晓的妈,他很耐心的解释了一下。
“许大茂在抢救,我来看看。”
何雨柱本以为她是来查不孕不育的,没想到……。
许大茂抢救?前世貌似没这出戏啊,“他得什么病了,还是……?”
“他在游厂的时候被人给刺伤了。”
游厂?这又是何雨柱不知道的事件,赶紧详细追问。
今天一早,许大茂脖子上挂个强干犯的大牌子,被押着在厂子里示众,提早也是怕耽误工人生产。
普通这种游街最多就是扔点烂菜叶子、石头等。
要么说轧钢厂里都是人才呢!不知道谁射出一把飞刀穿透牌子,钉在许大茂的心口上。
“哎,可惜了,接连两件大喜事我都没赶上。”
何雨柱抱怨完就意识到说错话了,赶紧解释,“对不起啊,忘了你了,下次我幸灾乐祸的时候背着你点。”
“无所谓了。你在哪个房间,我去待会儿。”娄晓娥本不想来看的,不过联想到她父亲说过的那句我娄家只有丧偶的话,感觉不对劲,抱着愧疚来看看的。
然而听到又是强干秦淮如才被抓的,瞬间愧疚感又没了,不愿意跟许家人一起待着,才一趟趟的跑厕所躲着。
何雨柱点点头,带着娄晓娥往病房走去。
他也理解,毕竟谁听到这个事都会矛盾纠结一会儿。
“你这可以啊,还是单间呢?”娄晓娥震惊了,要知道她家要是不找关系,都不一定能弄来单间的。
“这算啥……”何雨柱刚想吹嘘一阵,又想到钱法蓉一会儿就要过来了,立刻闭嘴。
娄晓娥知道这里面有事,不过也没瞎打听。
钱法蓉拿着两个饭盒推门进来,正看见一个女人正坐在她的凳子上跟何雨柱聊天,“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