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就是办手续,按手印、签字。
何雨柱从头到尾都表现出一副不舍、为难、纠结的表情。
办完断亲,何雨水默不作声,骑上自行车走了。
“柱子,看到了吧?你对她再好,等她翅膀硬了你都不如个外人。”易中海适时的上眼药,教育起何雨柱。
“嗯,我知道了。我就是有点难受。
我爹走的时候,那时候日子多难,我捡垃圾卖点钱,有吃的都紧着她先吃,哪想到会有今天。
也怪我,要是不跟许大茂抬杠就好了。”
“柱子,棒梗偷鸡的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易中海看准时机开始试探。
“不知道啊,我要是知道,直接赔他5块钱不就行了。这也不是多大的事,再说棒梗毕竟是孩子,还小,应该以教育为主。”
“你说的对,看来你真的长大了,这样我也放心了。”
“那是,我毕竟都快30了,该长大了。”
易中海看着何雨柱那嘚瑟的样,也放下了心。
何雨柱可能有些成长,但还是那个傻柱,还没脱离他的掌控。
“这次棒梗的事就是因为穷的,你以后要多帮帮她们家啊!”
“这我可不敢了,贾家嫂子欠钱不还,我还哪敢帮。
还有我以前拿回来的饭盒几乎都给她们家了,就这样棒梗还馋,我也没办法!
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要我说还是贾婶子的问题,她就馋,棒梗这是随根。”何雨柱不想和易中海闲聊,为了让他闭嘴,直接说起了贾家的坏话。
易中海听了后,心里也苦,他也知道贾张氏有问题,但能怎么办?
随根,这两个字也确实惊醒了易中海,除了秦淮如,贾家人都指望不上。
两人谁也没有开口说话。一路沉默着到了轧钢厂。
何雨柱没有去后厨,而是悄咪咪的去了李怀德的办公室。
他可是知道,李怀德在大风起的时候是春风得意的,他要想在那个时候不受影响,就必须依靠他。
还有一点,李怀德毕竟分管后勤,他要想进步,就不能总被卡住。
“厂长,您忙着呢?”
“副的!傻柱啊,你来是有什么事?”李怀德看见何雨柱进来就愣在那里,眉头微皱,不悦的问。
“领导,看您说的,没事我还不能来您这坐坐?沾沾领导的文气?”既然要巴结,何雨柱也不要脸了,反正好话又不要钱。
如果还像前世那样,明明只是一个臭厨子,整天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最后还是被赶出家门冻死的命!!
李怀德被逗乐了,这傻子什么时候学会这套了?这肯定是有大事啊!
眼珠转了转,想好怎么拿捏何雨柱后才开口,“有事就说,别跟我来这套!”
“领导,我是想考级,您给出个介绍信呗?”说完从兜里掏出了150块钱,顺着桌边推了过去。
李怀德眉头轻皱,审视着何雨柱。
他自认对人心还是了解的,可这傻子今天要干啥?
圈套?
就算他真心给,傻子给的钱,谁敢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