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鸿博一脸无语:“我怎么会认识这个野男人?”
南叙栀故作疑惑:“那奇怪了,你不是说他和南若微两情相悦吗,你居然不认识他。”
南鸿博闻言,一下子打起精神来,仔细打量了一下来人,发现他气宇轩昂,的确不似平常人。
但他还是不相信南叙栀的话,殷家三少日理万机,这么有闲工夫陪她深夜回南家。
睡在客房的华玉妍听到动静后出来,在看到殷渐舒后惊讶地喊:“殷少?”
南鸿博这下不得不信了,脸上瞬间堆起笑脸,跟他套近乎:“原来是女婿啊,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不用这么客气。”殷渐舒不动声色的避开了他,语气礼貌却带着疏离。
“你这么晚来,是来找微微的吧,我马上喊她下来。”他说着就给华玉妍使了个眼色,华玉妍见后,立马上楼。
殷渐舒却说:“微微是谁,我只认识栀栀。”说着他还温柔了看了一眼身旁的南叙栀,不知道的肯定以为那站着的事他的爱人。
南鸿博笑容僵在脸上,华玉妍想要上楼的脚步也停了下来,两人脸上都透露出疑惑。
不是说殷少喜欢他们家微微吗,怎么现在说不认识,反而跟南叙栀这么亲密?
不止他们两个,连南叙栀本人都很疑惑:他们两个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他刚刚那个眼神,看得她鸡皮疙瘩都要长出来了!
华玉妍倒是接受得很快,两个都是她女儿,不管哪个嫁给殷渐舒,她都是未来殷家掌权人的丈母娘。
“小舒啊,你要不要吃水果,我去给你切一点!”华玉妍主动献殷勤。
南鸿博也跟着说:“我上个月得了一块好茶,我让人拿出来!”
“我们先去看奶奶吧!”南叙栀没管他们两个,跟殷渐舒说。
殷渐舒点了点头,跟着她一起上楼去。被忽视的两人没有生气,反而屁颠屁颠的跟了上去。
几人进去后,发现南老太太还在昏迷中。
南叙栀:“不是说奶奶醒了吗,怎么会这样?”
南鸿博也是很疑惑:“我也不知道啊,下午的时候妈还跟我说话呢,怎么现在又昏过去了?”
“我去找医生。”华玉妍说。
“不用了。”南叙栀叫住了她,老太太这不是病,叫医生来也没有用,“你们帮我准备一沓黄纸,一碗朱砂和一支笔。”
她交代完后便坐在床边看南老太太的情况。
南鸿博不由分说又是一顿骂:“这都是些什么东西,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装神弄鬼?”
“去准备。”殷渐舒虽然也不知道她要这些东西做什么,但她的实力他也知道一些,所以帮她说话。
殷渐舒都开口了,南鸿博一脸尴尬,但也不敢再说什么,指挥着人去准备这些东西。
南叙栀发现老太太床头的柜子上放着一个已经碎成三半的玉镯,她一眼就认出来,那是老太太常戴在手上的,她中午才见过。
现在手镯不仅碎了,而且上面还缠绕着丝丝黑气。
南叙栀又看向她的眉间,上午见到的那团黑气已经消失。
是有人把她眉间的黑气渡到了她常戴的玉镯上!所以她下午才会苏醒。
“今天还有没有其他人来过家里?”南叙栀问。
“没有。”华玉妍摇了摇头,今天她一直在家,除了南叙栀带着人来了两次,再没别人来过了。
“罢了。”南叙栀不再纠结这件事,总之那个人以玉渡气是为了老太太好,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让老太太昏迷的东西。
将黑气引出都不行的话,那就只能从根源上解决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