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保姆车正行驶在前往首尔江南区的高速路上。
车内、一片寂静。
结束了一天的路演,小破团的成员都在保姆车上昏昏欲睡。
崔雪莉惬意的睡在床上,紧闭双目,修长的指尖一下接着一下敲打着手机屏幕。
此时此刻。
在崔雪莉的脑海中,童年的画面如同电影般快速闪过。
她看到了11岁时被母亲送进sm公司成为练习生的自己,那个小小的身影在舞蹈室里日复一日地练习,直到汗水湿透了衣服。
她想起了15岁出道时的紧张与兴奋,作为f(x)的门面,她站在舞台上,努力保持着甜美笑容,却在后台偷偷抹去疲惫的泪水。
她还记得,自己18岁时,已经为了梦想付出了太多,却依然无法摆脱内心的孤独。
她的童年与父母总是聚少离多,回家时,母亲只会问她最近赚了多少钱,而她辛苦挣来的钱全部交由母亲保管,每个月只能领到有限的生活费。这种关系让她感到困惑:“这真的是正常的亲子关系吗?”
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自己一直在努力,却似乎从未得到过真正的理解和支持。
母亲对她来讲就是vic妈妈,亲生母亲反而没有那么多的感情。
练习生的压力如影随形,大到让她晚上做梦都会被吓醒。
崔雪莉在心里说:“我从很小就开始工作,肩上有很大的压力,总是感到害怕。我做着别人让我做的事,却不知道为什么。”
这种迷茫和无助,伴随着她的成长,却从未有人真正关心过她的感受。
她又想到千道哉。
一个戳穿自己假笑、一个身患抑郁,想要轻生的帅气大叔。
叫他大叔只不过是觉得,人明明看着很老练,做事却是傲娇,嘴上放任布鲁斯自生自灭,心里却很善良,还被自己逮到,孤儿开局、目睹对方想要自杀的心。
要我负责?我能救他吗?
想到自己妈妈对自己的感情,雪莉就一阵心痛,每次在练习生时看到队友跟家人通电话自己的心就好痛,面对队友都询问,还要假装打电话,哀求他们多跟自己聊一会。
这样的父母是不合格的,雪莉懂了,所以她想做一个合格的,她想负责拯救千道哉、也算是给自己上天堂积累一份功德。
打开手机,修长的指尖在屏幕上敲打。
永宗岛别墅、个人房间内。
道哉刚拿酒精给开裂的左手虎口消了毒、还有左手上麻绳勒出来一道道印子。
当酒精与皮肤接触,任道哉是个铁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嘶!
手机铃声响起,道哉用右手来看一看,是崔雪莉发来的信息,问自己今天的拍摄怎么样。
道哉心生一计,用右手给左手拍张照,还好这次伤的是左手,如果是右手伤疤好的太快估计会被怀疑。
“疼(jpg)”
对面的崔雪莉眉头一皱,手指飞快的跳动。
“大叔你不是在录rm吗,这是怎么搞的?不会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