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花了整整五年,刚走出来,又被霍庭周又一次伤得体无完肤。
许清欢借着祭奠,说了许久的话,直到暮色西沉时,她扶着坐麻的腿,一步步离开陵园。
就在她离开后,一个高大的身影走出来。
目送消瘦的身影消失在陵园门口,而他蹲下来,抚摸着墓碑,“许叔叔,我会保护好清欢的。”
……
霍家临江别墅。
许清欢拖着疲惫的身体刚回家,就听到楼下响起汽车声。
她站在洗漱台前,刚要洗把脸时,高大温热的身躯从身后搂住她,强势逼人的气息落在耳边,“没能陪你去祭奠小宝,我感觉很抱歉。”
许清欢懒得给他一个眼神,不紧不慢洗了把脸,语气很气人,“陪你的非晚姐,自然比祭奠小宝更重要。”
“清欢,我知道你是在故意气我。”肩膀一沉,镜子里倒映出霍庭周含笑的眉眼,认真找补,“咱们公司新产品要上市,需要大量资金支持,迟家是京都首富,非晚姐有望成为迟家未来的继承人,所以,她邀请我参加国际会议,我不得不去。”
许清欢似笑非笑,“迟非晚小姐,有没有因为你姐姐长,姐姐短,就给你多赏十亿资金呢?”
“许清欢,你在陵园把脑子哭傻了,怎么满口的污言秽语?”
霍庭周被刺到了一样,恼羞呵斥。
许清欢清凌凌的目光宛如一把刀,直接刺进霍庭周的脑子里,“霍庭周,我为什么五年如一日往陵园跑,你心里没点逼数吗?”
“既然这么不耐烦,为什么不提离婚?”
霍庭周本就黑沉沉的脸,越发难看,他抓住许清欢的手往怀里一带,咬牙问道,“你要离婚?”
许清欢讨厌他假装深情的模样,不经意间又看到他的胸前露出的白衬衫上,沾了淡淡的口红印。
猛然用力抽回手腕。
抬脚往卧室里走,“不离婚,难道等着你给我戴绿帽子?”
刚走一步,就被狠狠拉回来,霍庭周俯身掐住她的肩膀,力气大到差点捏碎肩膀,“离婚想都别想。”
许清欢骤然出手,在霍庭周的麻筋上一捏。
他闷哼一声,收回捏在肩膀的双手,面色不虞地瞪着她,“你的右手好了?”
许清欢不甘示弱,回瞪过去,懒得跟他解释,右手已经恢复的事实。
他不配再得到这只手的帮助。
何况,离婚已经不是他们两人的事,更是整个霍家人的事。
霍庭周不离婚,霍家人有办法逼他离婚。
再说,被别人用脏的烂黄瓜,她凭什么回收利用。
她嫌恶心。
霍庭周见她浑身竖起冷刺,心里闪过一丝慌乱,赶紧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红色丝绒盒子,打开盒子后,拿出一条粉钻项链。
如往常般熟练地往许清欢脖子上戴。
却被一只纤细的手挡住,“别人不要的垃圾,别往我脖子上戴。”
“许清欢,你说话这么这么尖酸刻薄,我好心给你选项链,你就是这么对我的?”霍庭周贴了冷屁股。
气急下,劈手将项链丢地上,然后丢下一句,“你好好冷静一下,我去书房睡。”
两人开始冷战。
半夜时,霍庭周的电话跟催命鬼一样,把他叫走了。
许清欢隐约听到是带着几分魅惑的女声,好像饥渴难耐一般。
第二天早餐时候,许清欢堂姐给她发来一个视频。
视频里半夜出门的霍庭周紧紧搀扶着捂着肚子的迟非晚,两人出现在妇科门诊,手里拿着一张b超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