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祁欢乐将手贴在他腹部后,他明显感觉到一股沁人心脾的暖流闯进身体,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抚平了他难以言喻的痛苦。
祁天赐惊愕的瞪大双眼,不敢置信的质疑道:“你……”
“别说话!”祁欢乐打断他,手上不停地渡入灵力。
祁天赐死死盯着祁欢乐,好几次想说什么却又闭上嘴巴。
与此同时,沈墨白和院长,文师父气喘吁吁的跑过来。
沈墨白见祁天赐歪在祁欢乐怀里,连忙关切的上前询问,“欢欢,天赐怎么了?”
“内伤,脾脏破裂出血,有点严重。”祁欢乐沉声回应,继续给祁天赐渡灵力。
沈墨白是过来人,一看就知道祁欢乐在做什么。但听她说‘有点严重’,不免也跟着紧张起来。
那厢,院长和文师父看到大半学生躺在地上,一个个龇牙咧嘴痛苦哀嚎,吓的连说话都在颤抖。
“发生什么事了?”两人异口同声的询问,连脑回路都一模一样,“有山贼闯入书院了吗?”
小胖墩恶人先告状,指着单膝跪地的祁欢乐怒斥道:“院长,这个疯女人突然闯进来,打伤了好多学生!”
院长和文师父惊讶的看向祁欢乐,然而,祁欢乐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他们。
“不够了,给我一点。”祁欢乐压低声音,对沈墨白催促。
沈墨白立刻会意,主动握住祁欢乐的手。
祁欢乐猛猛吸了几缕阳气,用宗门心法飞快转换成灵力,毫无保留的全部渡给了祁天赐。
待确定彻底修复好祁天赐的脾脏后,她轻手轻脚的将人挪到沈墨白的怀里,“帮我照顾他。”
丢下这话,她从地上站起来,目光猩红的射向小胖墩,犹如在看一个将死之人。
小胖墩对上祁欢乐充满杀气的视线,非但不害怕,还挑衅的扬起下巴,“看什么看?你打伤了我的同窗,等着去衙门把牢底坐穿吧!”
“呵!”祁欢乐冷笑一声,不知道该嘲讽他初生牛犊不怕虎,还是年纪轻轻就嫌命太长了。
她慢悠悠的走到小胖墩面前,在对方嚣张跋扈的目光注视下,猛地抬手掐住那短胖肉呼呼的脖子。
“啊!”小胖墩痛苦又惊恐的喊出声。
祁欢乐勾起唇角,云淡风轻的抬起手,掐着小胖墩的脖子将人凌空提了起来。
其他人看到这一幕,纷纷咂舌倒抽凉气。
这是一个纤瘦女人该有的臂力吗?小胖墩入学时称重,可是整整一百八十斤呢!
等等,这不是重点!
院长快步冲上前,试图息事宁人,“祁姑娘,君子动口不动手,咱们有话好好说,你先把那个学生放下来!”
“别过来!”祁欢乐厉声呵斥,再不是之前跟院长说笑的乖巧女子。
她轻松掐着小胖墩的脖子,好像一用力就能把对方的脑袋拧掉。
院长看的心惊肉跳,生怕她把小胖墩掐死了,忙不迭儿的爆出对方身份,“祁姑娘,你别冲动!钱多多是县令家独子,咱们寻常百姓惹不得啊。”
“钱多多?县令家独子?”祁欢乐仰视被她凌空掐住的小胖墩,声音没有温度的嘲讽道:“难怪那么嚣张,十两银子就想买我弟弟一条命!”
钱多多一边挣扎,一边愤声呵斥,“怕了吧?赶紧放开我,不然我让我爹砍掉你的脑袋!”
祁欢乐笑的绝美,出口的话却十分残忍,“不如我们试试,看你爹砍我脑袋快,还是我掐死你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