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野挑眉看向司彧:“还说没存私心?放心,三年是有的,要不是他帮忙,他们也不能那么顺利把货转运出去,他这个同伙是板上钉钉的罪,跑不了。”
三年?三年清歌都回京了,他能追得到春市,可不一定能追到京城。
他敢再纠缠,他就有能力再把他给弄进去!
至于他的老娘王采花,司彧虽然觉得烦,到底没出手。
可谁能想到,招摇过市的王采花,不管是在一汽门口大喊冤枉,还是去东北师大,居然动不动就将五千块挂在嘴边,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她已经被两三波抢劫犯盯上了。
要不是她拼着要钱不要命,她身上的钱可能都被抢走了,就那损失了一千块钱。
当她在派出所哭哭啼啼的叙说她丢钱的这个过程是,派出所的人也很无语。
“大娘,你为什么不存到卡里呢,谁见天带着这五千块钱招摇过市啊?”
人家不偷你的偷谁的?你没受伤已经是阿弥陀佛了。
长了记性的王采花,最终在派出所民警的陪同下,去银行办了个卡,这才免去了被问候的可能。
但拘留所那边也传来让她交钱的消息,在案子没下来之前,嫌犯在里面改造,想吃好的,那得自费。
董耀辉再次受这茬罪,哪儿受得了啊,亲娘一来,就抓着她的手哭。
哭的王采花肝肠寸断,麻溜的取一千给他存上。
老这么待着等也不是办法,王采花在这人生地不熟,还住着招待所,吃住都花钱。
于是她在拘留所附近的饭店找了个刷盘子的活,一边干,一边等消息。
清歌这边考完试一天也不多待,跟司彧打了招呼就和室友踏上了前往石市的火车。
也就在今年暑假,她才知道春市到京市有直达车了,他们要倒车到石市再转至广市。
四个姑娘早在放假前就已经跟家里人联系好,归期不定,先看看好不好玩儿,等返程的时候,再给家里打电话。
刚开始她们打算买硬座,清歌已经对硬座产生了心理阴影,“一千三百公里呐!”
黄思雨每次从广市到春市,家里给她买飞机票。
轮到她自己,她舍不得花钱,只愿意坐卧铺,硬座是她从未体验过的。
黎婳和郑霜月考虑到还要转一次车,预算有些多,有心买硬座,但又不好意思和她们分开。
最后清歌索性帮她们补了上铺的差价,四个人总算被分到了一个道里。
思雨和清歌睡中铺,黎婳和霜月睡上铺。
“清歌,这钱等我们暑假打完工,开学再还给你哈!”
神仙室友就是这,她很荣幸,能和这样的室友一起生活四年,
“不用,还什么钱,开学你们轮流载我上下学就行。”
她的自行车,到底是被炸飞了,属于活不见车,死也不见车那种。
司彧本打算再给她买一辆,她觉得只剩下两年时间,没必要。
尤其宿舍还有三辆车的情况下,就更不愿花那个钱了。
“真的吗?这你很吃亏的!”清歌忍不住刮了下霜月的鼻尖:“两年时间呢,我怎么会吃亏?”
郑霜月揽住黎婳的脖子,一脸嘚瑟:“呐,这你说的啊,我们就不客气了,大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