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的办法就是由崔家出面协调,由具体的衙门和官员去办理。
只要自己拿出些银子,或买下来,或给予房主合理的补偿,也不算是以势压人,强行拆迁,不会在百姓中落个恶霸的名声。
回想到前世个别房地产开发商,仗着自己在当地政府或相关部门有关系,便强行拆迁,搞得天怒人怨,骂声一片。自己可不能像他们那般强横无耻。
崔府座落于帝都城东,距皇宫也只三里不到。府院很大,可叶鸣随着臣江一踏进门坎,就发现里面的建筑虽宏伟,可装修装饰并不豪华,室内也是简朴中不失文雅,丝毫没有权贵世家的奢华。
看来崔家处事低调,廉洁内敛的声望,还真是实至名归。
“草民叶鸣,叩见崔相爷。”
说着,叶鸣就要对端坐在扶椅上的当朝左相崔朝英行大礼。
“叶公子并非朝中官员,更为重要的,还是江儿的师傅,见老夫无需行大礼。快请坐。”
崔朝英说着,又对一边的下人说:“给叶公子上茶。”
叶鸣也是见好就收,躬身施礼后,就坐了下来。
“虽是首次见到叶公子,但公子之名如雷贯耳,老夫也是极为赞赏。特别是江儿自拜公子为师后,大有长进,特别是在经商一道,日见成熟,老夫在此深表谢意。”
说着,崔朝英还对叶鸣拱了拱手。
“在崔相爷面前,叶鸣只是一介草民,臣江贤弟在商务上有所建树,那也是源于他的家学和天赋,与叶鸣没有多大关系。”
叶鸣还特意在“贤弟”两字上,加重了些语气,以便淡化与臣江之间的师徒名份,在崔朝英面前,以晚辈自居。
叶鸣这番谦谦说词,听得崔朝英也是频频点头,对这个誉满帝都的年轻商人有了更多的好感。
他用父辈般慈祥的目光看着面前这个年轻人,说道:
“听江儿说,你有意要改造柏树弯那块贫民窟,这于国于民,特别是对帝都市容而言,都是件大好事。
本相只是不知你要如何改造那块地方。
你研制出了神泥、神漆和那透明的琉璃,在大清河南岸建起了那么多的宅院,还在房屋里种出蔬菜。
特别是还帮着皇家成立了银行。这一切足以说明你具有常人难及的学识和才智。
这次改造那块居民区,不知你又有何奇思妙想?
本相老啦,头脑中都是些陈规旧习,实在跟不上你们年轻人的思路和节奏。今天叫你来,就是想先听为快,为自己洗脑,哈哈哈。”
叶鸣早已料到崔相必有此问,在来的路上已有了腹稿,不慌不忙,开口说道:
“启禀相爷,彻底改造柏树弯,这也是草民内心萌生许久的想法,因还不是很成熟,故从未对外人吐露过,臣江与我亲如兄弟,也只告诉了他。”
叶鸣这么说,也不算是撒谎。有关大规模拆迁和开发柏树弯的规划,还处在保密状态,确实没对别人说起过。但对崔臣江说出这事,也只是想得到崔家的支持,并非是因为什么亲兄弟的缘故,或许这就是他在前世积累起来的说话技巧吧。
叶鸣接着说道:
“有关改造柏树弯,草民认为有多种好处。首先,如将帝都城比作一件华服锦袍的话,那柏树弯就是其上的一个显眼的破洞和一大片污渍,极大损害了帝都,甚至是我大夏的形象。不论是从维护我大夏的威严,还是从改善帝都城形象看,都应不惜代价,修补好这个破洞,擦抺掉这块污渍。”
崔朝英听得是频频点头,不时还小声插话道:
“确是如此、确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