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自己的次子缓缓说道:
“为父叫你来,确有一事需商议,那就是你哥哥叶雄遭遇劫难,躺在床上已有近两年,他也早过了婚配的年纪。为父想想为他娶上一房媳妇,如此一来,身边也算有了个人照顾不说,也可减少些心中遗憾。”
“可可他”叶鸣听后,一时无言,他那个能成吗,这不又要毁掉一个无辜女子嘛。
叶震天微微一笑,继续说道;
“经过长时间的医治调养,你哥哥的身子也有所好转,两条腿是彻底没希望了,恐怕终身都无法站立行走。
但他的那个那个东西却恢复些功能。前段时间,他还与一个贴身侍寝的丫环试了试,果真能做那种事了,而且而且那个叫小红的姑娘,已一月没来月事,可能是有了身孕。”
叶鸣听后,心里很是纳闷,看来马奴那一脚踢得力道小了些。
更让叶鸣好奇的是,双腿被废,连站立行走都不能,虽然那话儿恢复点功能,可他又是如何操作和完成那种事的,还使人家有了身孕。
但这也不是什么坏事,能尽男女之事,也算他叶雄在这世上还有点儿事干,如生出了个男儿,那老叶家也算有了血脉延续,省得便宜老爹动不动就催促自己早生个娃出来。便爽快地说道:
“这可真是哥哥不幸中的大幸,更是我叶家的大好事。那父亲就为他尽快举办婚礼,待孩子出生,便可列入族谱,我们叶家也算是后继有人了。
婚庆所需要聘礼和一切花销,均由鸣儿出。”
听到叶鸣这么说,叶震天满脸喜悦。他倒也不是为那点聘礼花销,叶雄这样子,也不可能娶到名门大家的小姐,无需多大花费;只要鸣儿不反对,就是一件大幸事。
他进一步对叶鸣说道:
“既然你哥哥能行那男女之事,还使对方怀了身子,要是生出个男儿来,那我们叶家的传承。”
叶震天还没有讲完,叶鸣就明白了便宜老爹那点小心思,便说道:
“哥哥虽瘫在了床上,可他还是叶家的嫡长子,他如生出了儿子,那就是嫡长孙。
关于家族的传承,按照血脉相传的伦理和规矩,本就应由嫡长子承接,再是嫡长孙嫡长重孙,如此代代相传,千年永续。”
便宜老爹既然提到了家族的传承问题,何不就顺了他的心意,也可将自己早就想说,一时无法说出口的话,一并说出来。
穿越三年来,自己已代原身尽到了一个做儿子的孝心,而且还是超额完成了责任和义务,现在也到了与叶家保留点距离,为今后另立门户做些铺垫的时候了。
想到这儿,叶鸣诚心实意地说道:
“有关传承,是一个家族很重要的事情,千万马虎不得。父亲如此重视,提前思考并做出些安排,理所应当,也是做家主的权力和责任。
就这一问题,鸣儿也有些话,早就想对父亲大人当面表明。
首先,哥哥虽无法外出行走,但他是叶家的嫡长子,理应承接叶家祖上传下来的家业资产,包括这处老宅,以后也应记在哥哥名下。
鸣儿不仅没有任何意见和想法,还乐观其成。
二是关于叶家家主的传承。本来,叶家的家主之位,父亲理应传于哥哥,如此一来,那几位叔叔也说不出什么。
只是哥哥瘫痪在床,对内无法主持家务,对外难以应筹接待。
好在父亲大人年纪并不大,身体更是没有问题,怎么着也能再任家主十年二十年的,根本不必现在就指定承任人。如果哥哥生的是儿子,那从小便要精心培养,多加教导,到时将家主这副重担由他担起来便可,这种隔代相传的例子,也是屡见不鲜。
待我那大侄子出生后,鸣儿就设法搬出叶府,让他从小就意识到肩上的责任,也省得府中下人和邻里们胡乱猜测。”
这下,叶震天可就懵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