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其实您对那个马奴的看法和态度,以及给予他的奖励才是最为重要,也是最为关键的。”
“?”
老爷子更是满脑门子黑线了。
“那爷爷就对那个马奴说,您赞同他与如兰的终身大事,并与如兰父母沟通,全力促成这一好事,对马奴而言,爷爷这种态度,才是天大的奖赏。”
“是这样啊,虽只匆匆见过一面,本王对这个小寨主颇有好感,只是如兰丫头对此事?”
“爷爷放心,您或许还不知,如兰姑娘对马奴的情,早已是深如海,坚如山,非他不嫁。
只因马奴从小生活在匪寨,其身份是个很大的问题,她这才难以向您及家人吐露自己的真情而已。”
“那皇上对他如何赏赐才好?我们事先也要有个意见,到时也好向皇上奏明。”老王爷又问道。
叶鸣只说了四个字:“下旨赐婚!”
老王爷也就琢磨了片刻,随后猛地一拍手,说道:
“这样甚好!你现在就随本王进宫见驾。”
老爷子马上就想明白了,虽说只是请求皇上下旨赐婚,并非是要什么封官进爵的奖赏,可仅这下旨赐婚,马奴的身份问题也就不解而解了。
历朝历代,哪有当朝皇上为一个山匪赐婚的,确需赐婚,那也必是先赐他一个光鲜亮丽的身份,而后才会下旨赐婚。
如此一来,自己的外孙女小如兰,也算是有情人终成眷属,而且还是个门当户对,前途不可限量的少年英雄。
老王爷已站起了身,却发现叶鸣并未有任何动作,还是站在原地发呆。
随后就听叶鸣犹犹豫豫地说道:
“进宫见驾?爷爷,孙儿这次就不去了吧。”
“为何,你一个小商人,能面见圣上,这可是天大的机会,别人做梦都梦不到,你还在犹犹豫豫个什么,难不成是不想进宫面圣?”
“不是不想,是有些担心。如进到宫中,身在现场,还得谈论如兰与马奴的婚事,孙儿担心担心这会勾起皇上对往事的回忆,可能会对孙儿生出怨愤之心。
当初孙儿一心放在静安身上,眼中再无其他女子,还耍尽了心眼,想了许多办法,拒绝了皇上要孙儿做明月公主驸马的圣意,这使皇上、皇后很没面子。
现在进宫面圣,又不得不从如兰与马奴的情感谈起。这毫无疑问,会极易引发他们对往事的回忆,将明月公主至今未能择得驸马,怪罪到孙儿身上。
还有,出兵平叛,此乃军国大事,我这个小商人在场,也不合适,有关这事的种种建议,更不能从孙儿口中说出。”
“可这明明就是你小子提出的建议和主意嘛,要是被皇上认可实施,取得了胜利,这也是一件不小的功劳。
爷爷知你不喜仕途。可就算经商做生意,能被皇上私下召见,这也是件令所有商贾之人无比羡慕的事,对你今后的各项商务有着莫大的好处。”
“孙儿知道受皇上召见,会带来种种好处,但孙儿绝不愿因此就冒给静安心里添堵,甚至是冒与静安的婚姻大事有所变故的风险。
哪怕只有万一的可能,孙儿也要尽全力将其灭在事发前。”
叶鸣用别有意味的目光看着老爷子,又补充说道:
“刚才,孙儿也只是随口说了些模棱两可的闲话,如果还有些价值,那也是爷爷深思熟虑后,得出的判断和结论,与孙儿没有多大关系。”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