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经点儿,你真的只有这么几个仇家吗?”马奴问道。
他很快就收到了叶鸣肯定的信息。
“可几天过去了,那个刑部尚书陈宏光、安国公父子,还有商人沈万财和刘鹏举,并没发现有任何异常之举。
可昨晚神泥商号又出了事,你与暗卫司有过冲突吗?或是认识暗卫司的人?”
“我从没有听说过暗卫司,也不知这是个什么机构,更不认识其中的人了。”
“这是一个由皇上直接掌控的特务组织,就像是m国的中情局和前苏俄的克格勃。昨晚要放火烧了你那个神泥商号的,就是暗卫司的人。”
“啊!这怎么可能,虽说我叶鸣不想当什么狗屁驸马,但几年来,却为皇上和朝廷,做了不少的大事好事,皇上老儿对我也算是信任,而且现在还有许多事情要我办,他绝不可能对我下此狠手的。”
“如果不是皇帝老儿,那就要查查你的那几个仇家,是否与暗卫司内某个实权人物有亲密关系了。可这种事我马奴真他妈的有些为难了。”
“那好,这事儿我来查。”
叶鸣第一个想的就是义老王爷,老爷子位高权重,对朝堂之事,了如指掌,有关暗卫司的人员配置应当也是知之甚多。
但叶鸣最后还是没有找老王爷,而是想起了后族崔家。
经过长时间的交往和了解,崔家是当今皇后的娘家,可谓位高权重,树大根深,且为人低调,行事谨慎。
最为重要的是,崔家幼子崔臣江现在是自己的徒弟,其大哥崔臣山是吏部侍郎,二哥崔臣海现任户部郎中,从他们口中,多少也能了解到些暗卫司的情况。
便让人将已是南岸开发区大掌柜的崔臣江唤了来。
“师傅安康,您叫徒儿来,必有要事。臣江马不停蹄便赶了来,敬请师傅吩咐。”
“臣江坐吧。”
叶鸣看着这个只比自己小两岁的徒弟,心里很是欣慰。崔臣江虽出生、成长在权贵豪门,可身上并无纨绔之气,经过这两年的磨练,现已是一个成熟干练的经商之才,完全可以自立门户了。
“臣江,你以后不要总是师傅长师傅短地叫我了。”
“啊?!难道是臣江做错了什么,师傅不要臣江这个徒弟了吗?”
崔臣江满脸惊恐,急迫地问道。
在大夏时代,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是普世的观念和守则,一个人如被轰出师门,那可是天大的耻辱,从此无法再在众人面前抬起头来。
崔臣江如此惊慌,完全可以理解。
叶鸣微笑着,伸手将臣江拉了过来,让他并排坐在自己身边,说道:
“在商贾之道,你现已学业有成,可以出徒,独当一面了,那从今往后,我们还是兄弟相称吧,这样听着更舒服些。”
“兄弟相称?”臣江双目睁得大大地,多少有些不解,不禁脱口问道。
“对呀,你我只相差两岁,而且十分投缘,兄弟相称正合适。难道你不愿意?”
“不是不是的,可是这辈份。”臣江真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什么狗屁辈分,你要是想有我这么个哥哥,那就兄弟相称。现在就叫大哥。”
“大大哥”。
“臣江老弟”。
叶鸣兄弟般地拍了一下臣江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