墟骸抬手,非为播种,乃执无形之剪,断其窃火之枝——
此乃亘古园律,违者必刈。”
“好。”
赵东平点了点头,而林此默也刻意留出一部分时间给对方记录,同时瞄了一眼对方的字迹,却发现根本看不到,颇有些医生开单时的潦草之景。
“第二则呢?”
不到一分钟,赵东平就重新抬头。
“”
林此默哑然片刻,接着在心中吐槽——
你那是写字吗?
“九河覆顶之地,地脉乃空腔之鼓。
今有盲虺争穴于九幽之下,其嘶非声,乃蚀空之波。
鼓皮日薄,回响欲裂。
汝等栖于鼓面之蚁,当知皮破鼓裂之时,腔内浊流将漫溢星尘,无分穴虺与尘蚁。”
讲真,林此默其实不知道长城给自己的寓言都是什么意思,但他也没有在意这些,毕竟,这些寓言只要可以实现他的需求就可以了。
“第三则——
循吾所遗之经,汝可窥织宙之秘。
此丝,系缚亘古寂灭之残响;
此线,穿刺未诞星云之胎膜。
凡胎终为尘,然汝之识印,可烙于吾不朽之经纬——
得享无衰之‘在’,然需谨记:经纬即樊笼,烙印即永锢。汝所求之‘恒’,亦为汝魂之终缚。”
“好。”
赵东平越写,心中越是惊异,他没有现场解读出这些寓言的意义,但却是可以从隐晦之中,窥探一丝惊天奥秘。
“第四则。”
“天外悬枢失衡,宙光纺轮滞涩,万古奔流之时序,丝线交扭、针脚逆乱。
高穹之上,‘群星之眸’将因这纺锤之痼疾而翕张不定。
莫询灾至之辰,且观汝头顶星图——其轨已如乱麻缠结,昭示着纺轮将崩、丝线尽断之兆。”
林此默有条不紊地讲述完一切。
“行!”
写完这一切,赵东平常舒一口气。
之后,赵东平就放任林此默离开了。
后者,在没有进行长城辅佐的情况下,完全不知道前者的目的是什么,但对于赵东平而言,自己的目标已经达成,而这四则寓言,对后者,属于意外之喜。
“好孩子。”
站在窗户旁,赵东平负手而立,目视着远方的市区,嘴中喃喃,同时,从袖中掏出记录仪,准备立刻提取信息,传输明局总部。
而在此之前,他却是先心中一动。
“空间,线,寓言这是!”
忽然,他的意识中似乎是想起了什么——
上位04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