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到这里村支书被他们烦得不行使了人去上坡村看。
听到人没在那他们又说:
“她是不是没看上我们村?”
“早知道这样我们还能再便宜点,昨天不应该让她走的!”
村支书气得肝儿疼,心里暗骂他们一群懒货,地才到他们手里几年就被卖了。
国家就不应该实施分田到户,否则现在他们也卖不了了。
祖地也卖,不怕将来到了地下老祖宗抽死你们这群不孝子!
正想着呢,远处一辆出租车缓缓而来。
车还没停下,村民们全部都涌了上去。
李士兰带来一个律师,她是没有想到这么顺利,竟然一个下午就把这事给办完了。
瞧着他们卖地这般激动,不得不说打破了李士兰对农民把田地看得很重要这个想法。
她问村支书,“这地他们不种了?才到手没几年吧?”
村支书无奈,答:“八二年国家分下来的,今年八九年,也才七年不到!”
“他们把地卖了以后吃什么?出去打工?”
村支书哼笑一声,“你把他们想太好了,下坡村是出了名的懒,以前集体种田还养活不了自己呢,国家每年贴补他们。”
他看着吵吵闹闹的人群,无力感油然而生。
“他们这是今朝有酒今朝醉,说不定明天就卖房子啦!”
李士兰词穷。
难怪上一世他们跟华人吵闹得那么凶,原来是没在怕的。
记得前世为着这片地下坡村死了不少人呢!
思忖间,一个醉汉上来戏问她,“老板娘,你以后开工厂了请我吧,我会干活,还能暖床。”
何虎上来就一脚给他踢进了田里,凶巴巴仰视他道:“嘴巴给我放干净点,再出声我不介意给你丢进河里洗一洗。”
何虎深知这些人有多恶心,所以那一脚用足了劲儿。
那人栽田里半天起不来,等他起来想跟何虎打一架的时候才发觉自己可能打不过人家。
何虎一米八几的大个子,一百四十多斤。跟田里的小细狗比简直不够看的。
那样的人别说何虎能一打三,李士兰自己也能干他。
男人怂得直退缩。
村支书觉得他丢人叫他滚回村里。
除了这事外买地的事情还是很顺便的。
李士兰知道过不久华人会来这里买地,为了不给自己找麻烦,她给了村支书假地址。
一切妥当后三人离开下坡村,到了市里律师才离开。
何虎送她回酒店,两人正聊着呢,迎面碰上了一个身着军装,威武挺拔十分严肃的男人。
赵春生?!
是赵春生。
细算一下他们也有好多年没见了,上一次见面是上辈子,具体什么时候李士兰也不记得了。
她只知道是赵春生特意回去长平找的她。
他说他还是忘不了她,现在他调回南市了,以后也在南市发展,问她能不能跟他结婚,他以后跟她一起帮她赡养她妈。
李士兰那会忘不了那个早死的前夫,也不打算结婚,所以严辞拒绝了他。
从那时起,直到她去世他们都没有再见过面。
他现在就调回南市了?!
面对旧情人,李士兰还是有那么一点愧疚。
毕竟是她负赵春生在先。
“……好巧。”
他说:“不巧,我在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