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成。”李士兰回头看她,笑得不知多开心,“我好不容易甩开的包袱怎么可能再捡回来?轮也该轮到你了。”
李夏夏晴天霹雳。
“二姐你什么意思?你早就知道家里不拆迁所以故意搬出去再闹得我们姐妹不和?”
自私自利的人往往不会认为自己有错,当他们意识到是自己错时就会先把错往别人身上推。
这样就心安理得了。
李士兰不喜欢背这样的锅,闲闲道:“是你要抢,现在拆迁款没了还是你放不下。
我们说什么了吗?”
李家姐妹跟出来也听到了老五说的话。
李士竹怒笑道:“拆迁公告什么时候出来的你会不知道?
把二姐赶出这个家的人是你,得罪我们的还是你。
你以为现在把自己摘得清风明月就干净了?
想把屎盆子往二姐头上扣也要看我们答不答应。
我们还没到老糊涂呢。”
李士菊想到什么,道:“吵架那天刘安怡也在,她也记事了吧,你回去问问她二姐是不是被你从这个家里赶出去的。”
末了,又看着杵在一旁的刘英杰笑道:“一张床上睡不出来两种人。妹夫你说呢?”
刘英杰想装傻也装不下去了,讷讷干笑不接话。
李夏夏还想再说,她后悔了,早知道就不争了,亏了五千块钱不说,现在家里的事情还得她管,出钱出力的她图什么呀!
再给妈交养老金家里老虔婆不得撕了她!
可没有人再听她说话,李士兰带头,剩下的人都跟出去了。
李夏夏气不过,朝她们的背影吐一口唾沫。
刘多娣在不远处看着,她目光恍惚,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可是谁又在乎她在想什么呢,在乎她的那个人她早已经把她伤透了。
出去的路上李士菊忽然跟她们说:“店里的工作我辞了,准备自己干点什么。”
“干什么?”老三问她。
李士梅想到什么问道:“老四,难道你想干个体户?”
李士菊点头,“我看别人干个体户都挣钱,所以想试试,总比拿着一份死工资强吧!”
李士菊外表柔弱内心狂野得很,否则当年也不会干出离经叛道的事情了。
现在她要干个体户,除了李士梅不理解其她两个倒也没有多说什么。
李士竹问她,“那你准备做什么?卖东西吗?”
李士菊摇头,“我上了这么多年学,不能白上了吧。”
身上有污点,毕业后进不了单位,这一直是她的耻辱。
现在大环境好,百业待兴,正是她洗刷这份耻辱的时候。
“我想办个补习班,岳康安已经给我租好地方了。”
李士竹一听羡慕死了,“妹夫真好,只要你想要的他都依你,连下岗搞个体户妹夫也支持你,不像我家那个!”
说到这里她叹了声气。
“罗大同本来就不上班,拿回来的钱也没多少,我要是再不上班三个儿子怎么养!”
“咱们姐妹小四嫁得最好,婆媳关系四妹夫也向着你,对你更是小心翼翼伺候着。
就连每个月来月事月事条和红糖水都给你备好。
这样的好男人打着灯笼都找不到却被小四找到了!”
想到自家木头一样的男人,李士梅也羡慕有这样贴心的老公。
李士兰一直就不看好他们这段感情,以前也劝过岳康安。
岳康安只是李士菊的将就。
事实是后来李士菊靠着补习班赚到钱张狂了起来。
岳康安的下场不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