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面上,还是感觉哄人,“兴许,令嫔是真的身子不适?会不会是感染了风寒?
“奴才瞧着,她昨夜穿得实在有些单薄。
“否则,她岂敢拒绝圣上?”
帝王一听,面上和缓了几分。
却又疑心。
仍是叫陈玉安去打听消息。
不久后,陈玉安回来:“皇上,令嫔也派人去皇后娘娘那里,说身子不适,将她的绿头牌取下来几日。
“只是,未请太医。”
话音刚落。
帝王脸一沉。
“未请太医?那便是没病?不还是故意拒绝朕!”
越说越恼。
当即刷的一起身,“朕倒要去瞧瞧,她是真病还是装病!”
见此,陈玉安自是赶紧跟上。
却见帝王刚走了两步,又猛然顿住。
“朕若是主动去找她,岂不是失了脸面?朕是帝王!若要主动,也该是她求着朕吧!
“朕不去了!
“朕就不信,她打算一辈子都拒绝朕,都不侍寝!”
说完。
又赌气般地回了桌案前,一脸认真地批阅起奏折。
然而手上动作,却分明暴露了他的烦心。
陈玉安看的暗暗摇头。
帝王这般心性,真是跟讨不着糖吃的小孩子一般无二。
偏偏。
这满后宫妃嫔,唯一能给帝王这颗糖的,只有令嫔。
令嫔好本事啊。
不用靠侍寝,更不用似其他妃嫔那般吃力地讨好,就能把帝王的心神拿捏在手里……
陈玉安暗暗告诫自己。
往后,哪怕得罪皇后娘娘,也不能得罪令嫔!
帝王翻了云雾的牌子,却被拒绝。
这一消息,自是很快传遍了后宫。
“她倒是一点不急。”
淑妃坐在棋局前,落下一子,“欲擒故纵吗?关键是,真能沉得住气啊。”
“可要奴婢派人盯着令嫔?”
一旁,明玉问。
“不必。”
淑妃甜美脸庞有一股不谙世事的天真清纯感。
仿佛只有十六、七岁。
她美眸一抬,心机毕现,“这后宫里头,一双双眼睛,时时刻刻盯着令嫔的,多的是。
“她还不够格。
“要本宫为她费这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