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
林可秋只要想到要永无止境的做低伏小,她就绝望的厉害,崩溃的哭:“母亲,那样憋屈的生活,我会死的!”
她说着,就看到了静默不语的林清风,又连忙跑到他面前,扑通一声跪下,满含期望地说:“兄长,你去同公主求个情,可好?!”
“可秋,不是我不帮你,是我自己的官位一事还无法解决,实在帮不了你。”
林清风神色无力,劝说她:“母亲说的对,你嫁到张家后,便收收那张扬的性子,做个听话的,张家也定然不会将你真的怎样。”
“兄长!”
林可秋绝望大喊,眼里的泪珠一瞬掉落:“连你也不管我了吗?”
“这就是你的命!”
孙澜生怕她会连累林清风,连忙起身将她拉开:“你别烦你兄长,安心嫁了吧!”
“母亲一贯在外面装的慈母心善,可在我看来,母亲就是最狠毒的一个人!”
林可秋崩溃的大喊:“你永远只会偏心兄长,都怪你从前那般欺负梨儿,你若是不那么狠毒……”
“闭嘴!”
孙澜被她吵的头疼,扬起手就狠狠一巴掌打在了她脸上,然后示意春雨将人带下去。
“母亲!如若我不能好过!那这个家谁都别想好过!”
林可秋被下人强行拖走,尖锐的嗓音慢慢消失不见。
等到耳根子清净了,孙澜才盘着手中的佛珠,慢慢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
许久,她才呼出一口气,开口问:“清风,你来有何事?”
林清风刚想出言,胳膊就是一阵疼痛,他轻“嘶”了声。
孙澜顿时紧张起来,让人去唤大夫。
看着大夫为林清风诊治时,林清风面露痛哭的样子,她立马就心疼起来,训斥道:“就不能轻着些!”
“回夫人,公子这是关节脱臼,接回时总是要疼的。”大夫冷静回应,而后趁着林清风不注意,立马用力接了回去。
“啊!”林清风顿时疼的哀嚎了一声,脖颈渗出一层密汗。
他当真不知梨儿一个弱女子,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力气!
孙澜狠狠训斥了一番大夫,看着林清风状态好转了些,才算作罢。
她将房门关上,便开始低声咒骂:“究竟是哪个不要命的,竟敢这般伤我儿!”
林清风掩下眸中异色,没回答。
只是揉着胳膊,沉默半晌,才缓缓开口:“母亲,我今日遇到了梨儿……”
“你又去寻她了?!”孙澜顿时觉得不争气,压低嗓音训斥道:“不是和你说了,对她死心吧!她已经是太子的人了!”
“母亲,并未是我主动去寻的梨儿,而是在街上正巧碰上的。”
“在街上碰上的?”孙澜更是不相信:“太子怎会允许她一个女子那般招摇上街?”
是啊!
女子就应当安稳待在后宅,更何况还是作为男子的妇人。
但太子却给林遇梨开了这么个先例!
明摆着昭告,梨儿究竟有多得宠!
林清风不甘心握紧茶杯,许久,才缓缓出声:“母亲,梨儿会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