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木夏嫁给苏沃野的时间虽然不长,已经足够了解苏沃林。
她豪横惯了,性格促使,很谁惹了她,绝对不会吃亏。
如果张全继续关心金珠,她肯定会找金珠的麻烦,到时候张全为难,金珠的身子也受不了。
张全还没有想这么深,但是觉得袁木夏说的也对。
现在这样,苏沃林已经找了金珠好几次麻烦,他夹在中间确实为难,昨天之所以决定答应和苏沃林交往,一方面苏沃林执拗,属于偏执性人格,他怕真的出事
也真的不想苏沃林找金珠的麻烦。
“你说的有道理,习惯了,以后我会慢慢改。”
“你给二野带个话,改天我请他喝个酒,我们很长时间没坐一起了。”
袁木夏答应着:“哪天沃野休息,你来家吃饭,我给你们做几个菜,家里还有酒。”
说话忽然看见刚才进了向阳花病房的鹰钩鼻子的男人,提着蝴蝶花给她装樱桃的篮子走了出来。
男人像刚刚从地里出来的老农民,脚上全是泥,裤腿也挽了起来,人还离得老远,汗味都来了。
却提着样子新颖,精致的篮子,怪怪的。
袁木夏警惕起来。
盯着男子出了大门。
张全进了大门。
扭头,苏沃野江黎明,小仇下来了。
明白他们也在监视这个男人。
心绷得紧紧的。
想进去问问向阳花男人是谁?是不是向阳生产队的社员,又怕向阳花想多了。
“咱们现在就走,麻沟生产队远,迟了晚上回不来。”
苏沃野急匆匆的拉了她一下。
江黎明已经不远不近的跟着鹰钩鼻男人了。
他并没有去向阳生产队,而是沿着公路往另一个方向走。
袁木夏指着说:“他把篮子提走了,我要不要去问问向阳花,这人是她们生产队的吗?”
苏沃野说:“不用问了。”
“车来了,坐车。”
“老江跟着他。”
“既然带着你,也就不瞒你了,你也知道篮子里东西的价值,我们得把东西拿回来,还得把犯罪分子找到。”
袁木夏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篮子里的不过是假冒伪劣的仿制品,找到犯罪嫌疑人才是真的。
难不成现在的兵哥哥还干帽子叔叔的事儿?
小仇把吉普车开了出来,两人上了车,沿着公路往前走,超过了穿着便服,背着挎包的江黎明,又一会儿超过了戴草帽的鹰钩鼻子男子。
车子开的不紧不忙,转过了前面的山弯,到了护林站,实验站,林业站农业站,畜牧站所在之处。
除了护林站,也就是农场的几个科研单位,。
都建在山下平缓的地方,和农场的布局一样,山上也是家属院。
杨红妆张全家都住在这里。
马路边有条岔路通到实验站大门,门口也停着一辆小车。
吉普车停在了小车旁,苏沃野下了车,上了小车。
半个小时回来。
说:“司机是我战友,我们聊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