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景的脸上闪过一丝阴霾。
今日叶晚竹的所作所为实在是罪大恶极,他的下半身现在都还隐隐作疼,碍于面子没有请郎中来……
她怎么敢?
“那个坏女人太恶毒了!她简直是疯了!”萧延握着小拳头,脸还肿着老高,“我们都相信姨娘,姨娘肯定是被她逼迫了!”
阮莹莹垂着头流泪,眼底却闪过一丝精光。
她看着萧子景阴沉的脸,心中一阵欣喜,今日虽然丢了脸,但叶晚竹那个蠢人简直是自寻死路!
这样公然给了王爷没脸,王爷定然容不下她,这王妃的位置,最后还不是要乖乖落在自己手中?
萧子景将她拥在怀中,动作轻柔但语气阴冷。
“本王定然饶不了她。”
他们心中的弯弯绕绕叶晚竹毫不在意,吃过午膳,她便带着书画去了嫁妆铺子。
跟着她嫁过来的嫁妆并不是很多,但这些年在她的苦心经营下,很多铺子和田庄都越做越好,也就是靠着这些钱,萧子景才能在朝中打通关系。
现如今,王府上上下下的支出,靠的可全都是她的铺子!
一群不知道感恩的米虫白眼狼,她瞎了眼才继续养着他们!
叶晚竹冷着脸走进铺子里,将地契往桌上一扔,厉声道,“叫你们掌柜的出来。”
店小二一看她的面色不善,忙不迭一溜烟跑到了后头,很快,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呦,我当是谁呢,真是稀客呢。”
一个胖婆子摇摇晃晃的走了出来,一瞧见叶晚竹,就先不写的将人上下打量了一番,一副不耐的表情。
“王妃怎么用空过来?”
叶晚竹微微眯了眯眼,露出个意味不明的笑,“金婶子。”
眼前这个女人,她永远都不可能忘记。
这个金婶子是大房的人,大房常常用哥嫂的名头压她一头,甚至觊觎自己手中的嫁妆已久。
而这位金婶子更是狗仗人势,无数次在大房借着长辈名义教训她的时候,上来扇她的耳光。
现在她出现在自己的铺子中就是因为大房耍了手段,把她安排的人都挤兑走了!
“怎么?”金婶子露出一个刻薄的笑,“王妃啊,不是老婆子我说,听说今儿个王爷要迎平妻进门?这留不住男人心啊,肯定是自己不行,这后街的勾栏里头法子多,您有空就去学学。”
“噗。”四周顿时传来嘲讽的哼笑声。
不少幸灾乐祸的眼神纷纷落在叶晚竹的身上,就等着看她的笑话。
叶晚竹没有生气,她微微一笑,柔声道,“婶子说的是啊。”
金婶子的神情顿时更加倨傲起来,她就说这叶晚竹是个软皮蛋,纵使是王妃,不还是任她拿捏?
她顿时觉得叶晚竹市怕了,摆起架子就要教训人,“婆子我现在就领你……”
“啪!”
一声巨响。
叶晚竹直接抽了她一巴掌,用扇子抽的,因为用手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