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这句话,贺云徽停下脚步转身看她,挑了挑眉。
“好吧,嫔妾只是稍微有那么一点点,”她用另一是手比了一下,“陛下也不用这样盯着嫔妾。”
好像走一步路就会碎掉一样。
他曲起手指敲了一下姜舒月的额头,“真是个没良心的。”
随后拉着姜舒月坐下,“月初就要启程回京,现在可以收拾起来了,免得到时候忙乱。”
“这么快就要回去了?”她有些惊讶,总感觉还像是昨天才出门一样。
“嗯,这边事情也处理的差不多了,不早些回去怕是来不及在中秋前到京了。”
突然要回去了,姜舒月还是有些恍惚。
才自由了没有多久,就又要回到那个牢笼里去了。
整个人好像泄了气的皮球,没了精气神。
贺云徽捏了捏她的手,“不想回去?”
姜舒月点点头,“嫔妾还没好好在苏州城里逛过……”
他亲了亲姜舒月的脸,“这有何难,一会让胡太医过来给你看看,要是太医也说你身体没问题,过两天朕带你出去骑马。”
姜舒月手里捧着绿豆汤,冰冰凉凉的触感让她身上也跟着凉快了起来。
闻言也有些高兴。
骑马诶,在现代也是个高端的娱乐方式。
不是姜舒月这种社畜可以享受的。
很快胡太医就赶到了,摸着胡子给姜舒月把脉。
少顷,胡太医收回手,说道:“娘娘恢复得很不错,箭伤调养至今,已大有起色。气血渐复,脉络亦趋平稳,日常走动已无大碍。”
说完他停顿了一下,似是在斟酌用词,又缓缓开口:“只是,箭伤虽然大好,但元气尚未完全恢复。若只是慢慢骑行,短时间内应无恙,不可时间过长,亦不可颠簸。”
听完姜舒月又萎靡了,那不还是不能去的意思吗?
挥退了胡太医,贺云徽看她恹恹地样子,不忍叫她失望。
“就这么想去?”
她点点头,在行宫里倒也不闷。
方静姝和陈婕妤总来陪她。
就是老在屋子里呆着,多少有些烦闷。
贺云徽揉了揉她的头发,“朕君无戏言,说了带你去就带你去。只是不能策马,可好?”
姜舒月眼睛一亮,“一言为定!”
他轻声笑了下,又把姜舒月抱在怀里,心里叹息着。
也不知道她是否就是和这后宫的风水相冲,怎么进宫之后大病大灾没停过呢?
好不容易养起来的肉,这段时间,又瘦没有了。
他想着就动手捏了捏姜舒月腰间的肉。
“陛下?”干嘛呢,没事挠人痒痒。
姜舒月格外怕痒,但凡在现代有人敢挠自己痒痒,她都会给对方一肘击。
但是现在这人是贺云徽,姜舒月只能忍住痒意,扭了扭身体以示抗议。
贺云徽也知道她极怕痒,顺势放开了手,“只是口头感谢?”
姜舒月搂着人,吧唧就是一口。
“陛下您真好!”
还没等她反应,又被贺云徽揪回来加深了这个吻。
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地停下来。
贺云徽大手抚着她的背,眼神幽暗。
索性姜舒月就赖在了龙吟殿,和贺云徽一起用膳。
毕竟皇帝的份例可比她这个姜嫔好太多了。
在等待出去骑马的时间里,姜舒月便迎来了方静姝的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