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
艾琳娜斩钉截铁的说道。
"凭什么你们认为,他们活下来,神明会降下惩罚?"
"还是说他们这些人做了什么对神不利的事情?"
"当然没有"。部落人们纷纷摇头否认。
他们这些神的信徒,怎么敢与神为敌。
"那神明为什么要对你们降下惩罚?我之前也说了,神明很忙的,哪有那么多功夫罚这个罚那个。"
"如果有不好的事情发生,有可能和神明无关啊,也有可能是单纯是你们倒霉。"
"什么都怪罪在神明身上,神明也很冤枉好不好"
众部落人:""
听着好有道理肿么破。
伤员们被重新放回了铺满干草的空地之上。
艾琳娜来到一个看起来受伤最重的部落人前蹲下身。
这人她有点印象。
是叫烈鲁来着吧。
那个四肢断裂的可怜家伙。
艾琳娜怜悯的对他上下打量。
他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有细密汗珠从额头凝结。
是典型的发烧征兆。
腹部有一个巨大的爪印抓痕。
好在他的腹部脂肪够厚,没有划深到肠子。
只是皮肉伤。
虽然伤口已经不再往外渗血,但艾琳娜看着红彤彤带着黄白果冻的伤口,还是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虽然她不晕血,但是看到这种伤口总有种代入感。
感觉自己的幻肢也在疼痛。
艾琳娜用手搭在烈鲁的胳膊上,给他把了把脉,他的心跳有点慢,有些失血过多嗯,还有点肝火旺
了解了烈鲁的身体情况,处理起来就没那么难了。
孟图霍特普很有眼力见的来到艾琳娜身侧。
把她怀里睡得正香的两只小崽子接到自己怀里。
随后继续做起来望夫石。
艾琳娜指挥烈日,"去给我接两盆干净的水来"。
随后她解下身后背着的兽皮袋,将里面的果子都倒了出来。
这兽皮袋是猛犸部落的,小熊宝它们装果子时,里面的东西也没扔,阴差阳错也算是帮了艾琳娜一个忙。
在兽皮袋最底下,有一个散发酒香的罐子。
罐子里装的是竹酒,闻起来度数还不低。
在罐子底下还压着几株草药。
她又就近找来一个倒在地上,破了半拉的陶罐。
又找来一块质地坚硬、带着些许尖锐边角的岩石,这石头大小恰好,刚好能被她握在掌心。
将草药放到陶罐上,用那块石头一点点的捣碎,一直到草药开始有汁水冒出,她才停下来。
这时烈日也端着水回来了。
艾琳娜用水将手洗净,继续指挥烈日,"帮我把他的上衣脱下来。"
烈日主打一个配合。
烈鲁是他的好哥们,别说打水脱衣服了,只要能把他救活,扇他几个大嘴巴子,他都能下得了手。
三下五除二,烈鲁上身被拔了个干净。
看着艾琳娜如此专注在烈鲁裸露的肌肉上,孟图霍特普心酸到飞起。
他也很有料的好不好。
其实艾琳娜只是在看腹肌上的伤口而已。
她拿起一旁的竹酒,"哗啦啦"
那清澈的酒液倾倒在了烈鲁的伤口上
酒精消毒过伤口的小伙伴们都知道,那种感觉有多酸爽。
昏迷的烈鲁,身体像遭遇电击一般,陡然间剧烈抽搐起来。
下一瞬,他紧闭的双眼瞬间圆睁!
竟被硬生生的疼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