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眼下都不能捅破。
“师父,若是师姑在,一定会希望你和她唯一的女儿,无忧亦无虑地生活着。”
药芯深深地看了一眼沈清欢,重重地点了点头。
沈宴皱眉,为何会如此眼神看着清欢?
“吃饭吧,别让我坏了你们的兴致。”
南若芙起身,盛了一碗酸辣肚丝汤:“师父,你尝尝这个,特别好喝,我这些时日一直想着呢。”
这话不假,府上的厨子做的一直差强人意,偏偏又逢师父来了,更是吃不到这口了。
这一下,南若芙可算是敞开了肚子。
一直没有说话的沈宴,只是负责为她夹菜,贴心地擦拭唇角。
“师父,你快尝尝。”
南若芙口中吃着也不忘提醒师父。
这一刻,什么贵女礼仪,什么形象,她都不在乎。
沈宴隐约察觉到,药芯师父来京城的目的并不简单。
吃饱喝足,南若芙这才满意地挺着肚子离开,还不忘提醒沈宴,明天还要喝酸汤。
马车行至摄政王府门口,一人慌慌张张跑到马车前。
“王爷,王爷。”
沈宴一把掀开帘子。
“何事如此慌张。”
打眼一看,是太后身边的小德子。
“王爷,太后突发恶疾,宫中的太医都束手无策。”
南若芙当机立断:“快掉头,进宫!”
“太后怎会突然感染恶疾,没有任何征兆。”
沈清欢担忧不已:“会不会是有人下药?!”
沈宴紧握拳心,眼下宫门已经下钥,若是强闯,明日定会有朝臣参奏。
若是明日一早去,事情瞬息万变,保不齐会出现什么事。
人命关天,小德子既然漏夜前来,定是万分凶险。
“王爷,今夜只是非同小可,我会修书一封,叫爹爹知晓此事,若是明日朝臣参奏,也好应对。”
“嗯,皇额娘此刻突发恶疾,怕是有人存心的。”沈宴紧皱着眉头,缓缓说道。
南若芙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抚上他紧握的双手。
沈清欢也是焦急不已。
“嫂嫂,皇额娘一向身子健朗,怎会突发恶疾?”
“愈是看着身子健朗,病来得更急。”药芯缓缓开口。
“师父,你可有法子救皇额娘?”
沈清欢拖着长长的颤音。
药芯缓缓闭上眼睛,静心思索。
见状,南若芙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先别着急,师父正在想办法,一会儿到了寿康宫看看是什么病症。”
南若芙心中也隐隐有些不安,总觉得有些蹊跷。
快到宫门口,更是心慌地厉害。
“站住,宫门已经下钥,任何人不得进出!”午门的看守侍卫伸手阻拦。
沈宴站在马车上,凛声道:“本王进宫,给太后侍疾。”
见状,侍卫赶忙上前,单膝跪地行礼:“王爷,皇上有旨,宫门下钥后,任何人不得出入,王爷可明日再来看望太后。”
“混账,本王的事还容得了你来置喙!滚开。”
里面坐着的南若芙听到动静,心中咯噔一下,一股不好的预感染上心头。
今夜之事,定是有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