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子散落一地，给前台打电话叫了客房服务。

程意掏出课本和习题册，该写的作业还是要亲手写。

保洁阿姨来得快，手脚也快，一会客厅干净起来。

程意接着埋头写作业，天黑了都没发觉。

手机响了，沈怀明的电话。

“怀明哥，什么事？”

“你怎么在沪市？不上学？”今天见到程意属实意外，尤其在投资大会。

程意放下笔，“我开了家小公司，刚好做点投资项目。”

小公司？电话里传来他笑声，“行，小公司有多小？”

“目前四个人？”程意也笑起来。

沈怀明轻声笑，“确实不大。投资项目要小心，有些公司会包装，注意甄别。”

“好，谢沈队长关心，你明天还在吗？”不问机密，时间总可以吧。

沈怀明率先发问，“在，有空的话我请你吃饭。”

过完年好久不见，今天见她好像长高了。

“沈队长，今晚怎么样？”

“现在？你还没吃饭？”这会八点多。

“你在哪，我过去找你。”程意报了酒店地址，“你到了打电话我下楼。”

程意洗了把脸，给黄小梅打了电话，告诉她月嫂定了，顺便把沈怀明接她吃饭的事一并说了。

一听是小沈，黄小梅很放心，嘱咐她早点回去休息。

沈怀明来的很快，程意看到电话想就挂了，拿好房卡和手机出门。

远远看到沈怀明，跑过去，“怀明哥，车停酒店我们走过去？”

“你站远点。”沈怀明两把停好车，“几个月不见，长高了。”

听别人夸自己胖不行，长个子是最喜欢听的。咧开嘴，“怀明哥，你也变帅了。”

酒店拐弯过去就是步行街，程意很熟。

沈怀明笑笑，“这么晚怎么不吃饭？”

吐吐舌头，“我能说，做题太入迷了？”保洁临走前开了灯，没觉得时间晚了。

“想吃什么？”沈怀明盯着她。

“随便吃点，好像不是很饿。”沈队长肯定吃过了。

路上行人有点多，沈怀明把程意拉到内侧，“人有点多。”

看程意盯着灌汤包，沈怀明问她。“来笼包子？”

程意嘬嘬嘴，“吃不掉那么多，浪费。”

“没事，剩下我吃。”

程意点头，“好哇。”

两人要了一笼包子一碗粥，程意夹了三个放碗里，剩下推给沈怀明，“这些归你了。”

“行。”沈怀明没法拒绝，晚上吃的盒饭还在胃里翻腾。

沈怀明吃饭很快，吃完等程意，“你个小姑娘，业务这么繁忙？”

炒股是她，救人是她，开公司也是她。

让他更吃惊的是，黄小梅抱怨她下午学会游泳，晚上就敢跳海救人，还有什么是她不敢的？

程意放下筷子，“不，我怎么比得过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