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大男人任由孩子被欺负。
沈凤安抚她,“这样的结果总归是好的,总比让家骏去坐牢好吧。”嘴上是这样说,心里早把马家骏骂了一百遍。
也不知道侄子长个脑袋干什么用的,万一报警后进劳改所影响到马首瞻,这才是该死。八竿子打不出一个屁,个子白长的。
还好今天的事用钱了了。转头安慰马家骏,“家骏,我瞧这个程意不是什么好东西,你离她远点。”
马家骏低着头一言不发。
马家两兄弟在另外一辆车。
开车的是马首望,马首瞻坐在后排闭目养神。
车内没人说话。
霎时,马首瞻睁开眼睛盯着前排后视镜,“首望,我们兄弟走到这个位置,花了多少年?”
车头猛地拐了一下,马首望吞吞吐吐的,“可能,有十年了。”
马首瞻叹了口气,“十年,不能付之一炬。”
马首望看了眼后视镜,镜子中马首瞻的眼神可怕的吓人。他像是被雷电击中,瞬间从愤怒中清醒,他明白大哥的意思了。
今日事,只能今日了。
良久,他回了句,“大哥,我知道了。”
马首瞻在敲打他,早上没有听他的话,如果再因为程意闹出什么事,他不会保他们。
得到满意的回答,马首瞻低声说,“找人查查姓王的,滨河府的老板是第一次现身吧?”
“是,以前从没听说过它老板是谁。”马首望回忆道。
马首瞻想起程意在包厢里的表现,大胆,也很无知。有些聪明和才略,但不多。
胆子是有的,不然当初就不会从新豪逃出去了。尤其要钱那会手抖个不停的样子给他印象很深。
他缓缓开口,“才申煤矿才是重中之重,不要因小失大。”
“知道。”
黄小梅没喝酒开车的任务就落在她头上,程意再三确认她身体没事。
或许心里有气,程乾安喝了不少。
“小意,你今天做的有些过于莽撞了。”程乾安愁眉不展,没想到女儿对着马首瞻竟然那样说话,他自己都有些发怵。
程意笑笑,“爸,我也怕,如果我再不勇敢一些,我们岂不成鱼肉任人宰割?”
程意说的事,程乾安叹了口气,“以后还是不可这么莽撞了。不过,没拿王总的卡,是对的。”
程意点头,有些东西,用钱是可以买断的,就像王金凤和她妈之间的感情。
她窝在副驾驶,舒展下身体,“我看王总对我,倒不像是假的。”
程乾安搭了一句,“我听朋友说,他父亲过世没多久,母亲又出这么大的事,对你应该不是假的。”
原来是这样。
新华能源、王新远,念叨着,脑海中灵光一闪!“妈,明天你要去见律师,我和你一起,今天的事要早点解决。”
“行。”